险,可用来保命!”
瞧着她搁在桌案上的锦囊,傅九卿面无表情的将东西塞进她的随身小包里,“好生收着,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拿出来!”
“你不拆开看看,是什么好东西?”她笑问。
睿智如他,岂会瞧不出她这点小把戏,兀的伸手掐了掐她鼓鼓的腮帮子,“太后给的,自然是好东西,还有,我的荷包呢?”
“就是那个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荷包?”她如斯形容自己的手工。
傅九卿凉凉的斜睨着她,周身微寒。
靳月下意识的直起身,老老实实的坐好,从怀中掏出街上买的漂亮荷包递给他,颇为实诚的说,“我给收起来了,毕竟太丑,你如今都是七皇子了,万一叫人看到……有失身份。”
这话不假,到底是北澜的七皇子,身份搁在那儿,总不好……不体面。
“还我!”他摊开手,修长的指关节,微微蜷着,掌心里的横纵分明,他的口吻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式。
靳月咬了下唇,“丑!”
“还我!”他目色寒凉。
冷冽之感从脊椎骨处窜起,靳月登时打了个寒颤,塞着果肉的腮帮子有些鼓鼓的,她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好半晌没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