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下意识的瞧了一眼门窗方向,“治伤?”
没听到傅九卿的回复,她便知道,是这个意思没错了!
“能有几成把握?”靳月问。
傅九卿也不知道,毕竟这事……谁都没经验。
恍惚间,靳月面色微白,伸手抱住了傅九卿的脖颈,“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不许瞒着我,不许推开我,不要对我说什么善意的谎言,谎言就是谎言,从来没有善意这一说,记住没有?”
她的慌乱,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将心爱的妻子摁在怀中,傅九卿温柔低语,“什么都掏给你,可好?”
“自然!”她撇撇嘴,“对你,我很贪心。”
门外。
君山瞧着面色焦虑的霜枝和明珠,一颗心亦是高高悬着,他委实不知道内里是什么情况,毕竟拓跋熹微出来的时候,面带微笑,让人觉得很不踏实。
“少夫人和公子,会不会有事?”霜枝低声问。
君山皱了皱眉,“若你担心的是公子的身子,那我可以告诉你,公子不会有事,但你要是问起公子和少夫人的感情……恕我无法回答!”
他没经历过这些,哪晓得男女之情为何物?
再者,瞧着公子这般泥足深陷的模样,君山是断然不敢轻易涉足的。
情之一字,如虎狼之凶猛,如鸩毒之狠辣。
不可试!
太危险!
霜枝与明珠面面相觑,颇有些鸡同鸭讲的感觉。
好半晌,房门重新打开,靳月搀着傅九卿出来,一个面色凝重,一个容色苍白。
傅九卿的身子稍稍倾斜,将自身重量,多半卸在靳月身上,心安理得的靠着她,尽管靳月气力大,却也……也没想过,傅九卿会在大庭广众,显得这般粘腻。
远远的,主君皱眉伫立。
萧朴低声请罪,“七皇妃身边的那女子,功夫不弱,卑职没能拦住,又怕动作太大会惊动七皇子,到时候七皇子免不得要生气,所以才放了七皇妃进去,请主君恕罪。”
“看到了也不生气?大周的女子……不该都似那位郡主一般,心思毒辣,小心眼吗?”北澜主君忽然有些弄不明白了,怎么到了靳月这儿,很多“惯例”都行不通了呢?
萧朴愣了愣,“许是、许是大周的女子,不全是那样的,也有别的模样?主君,卑职觉得这个问题,可能需要熟悉大周的人来解释。”
对此北澜主君表示……似乎有些道理,“且盯着吧!过两日便是酒节和马赛,是以该注意的都得注意,暂且不要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是!”萧朴点点头,心头松了口气,所幸主君并未追究罪责!
但转念一想,主君许是……希望七皇妃看到那些事吧?
及至马车出了宫门,靳月还将耳朵贴在车窗口,细细的听着外头的动静,若是有什么尾巴,她定然能听出来。
“放心吧,不会有人跟着!”傅九卿气息奄奄的靠在软榻上,眉眼微阖,“以为你吃了醋,谁知道你竟安然无恙,想来这会应该对你比较好奇,要开始抠你底细了。”
靳月轻嗤,“我就这点底细,还用得着抠?”
“关于你的生活习惯,还有你的一些……足以让他们拿捏的把柄的底细。”傅九卿压了压眉心,直到这会,面色才稍显血色。
靳月才不担心这些,她坦坦荡荡,有什么把柄可让他们拿捏的?倒是傅九卿的旧疾,的确该想个法子,好好的治一治了!
母族?
若是如此,是不是得先找到她那个心狠手辣的,未谋面的婆婆呢?
马车在街头穿过,小酒馆里的男子微微抬了眼,瞧着那转动的车轱辘,眸色微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