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要是多几个刘琨,我们何必这么愁苦?国难思良臣啊还有什么消息吗?”
“据报,成都那边传来消息,成匪的尚令杨褒死了,杨褒这个人虽然是敌寇,但是对李雄很忠心,凡是他劝诫李雄的,李雄没有不听从的,让他不要酗酒就不酗酒,李雄看到他提出自己的缺点就一定会改正,这样的人死了,对我们来说不是坏事。还有汉匪的右贤王刘宣也死了,此人是汉匪的丞相。”
“下一个会不会是我要死了呢,呵呵”司马越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主公正当壮年,何故说这样的话呢,司马氏的江山,别人不知道,臣却是知道,如果没有主公,不知道会残破成什么样主公万万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刘舆焦急的看着司马越,心里也酸酸的。
“庆孙不必多想,孤只是有点累。”司马越一边挥了挥手,自嘲的笑着。
这时,一个军士走了进来,跪在地上递上了一份密报。
司马越看着那密保上的内容,眼神里尽是失望和悲愤。
刘舆疑惑的想到,还有什么更糟糕的事吗?难道是皇上那边有什么动静了吗?蠢货啊!
司马越一挥手把密报丢给了刘舆,大怒道“竖子不可与谋!竟然想害我!!!哈哈哈哈!”司马越此时心中真的有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难道天真的要亡我司马氏吗?!
刘舆看着密保中所说的中监繆播等人和皇帝一起密谋杀害丞相,心里真的是一阵冷笑。
刘舆轻声道“主公该回洛阳了,我们之前埋伏好的力量也该行动了。”
“潘滔都准备好了吗?”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只等主公一声令下!”
“启程,前往洛阳!”
公元309年三月十八日
司马越赶回洛阳后就展开了对皇帝身边大臣的屠杀,凡是被怀疑的宁可错杀
司马越阴冷的看着皇帝,皇帝一边流泪一边叹息,根本不敢看司马越一眼。
司马越当着皇帝的面一把抓过尚何绥的头发,何绥惊恐的求饶着,吓得尿都出来了,司马越手起刀落砍下了何绥的脑袋,一脚踢到了皇帝的面前。
怀帝惊恐的瑟瑟发抖,这回连嚎啕大哭的力气都吓没有了。
司马越冷笑着看着怀帝,冷冷道“好玩吗?”
平东将军王秉来到司马越身边拱手道“丞相,我已经把皇宫彻底包围。”
刘舆看了眼皇帝的狼狈样,心里一阵的鄙夷,这样的人也能做皇帝吗?刘舆走到司马越身边拱手道“丞相,那些空拿朝廷俸禄,尤其是皇宫中的那些宫廷警卫出身的人,他们得到的爵位应全部罢免。”
“准奏!”司马越用皇帝的语气回道
怀帝心里一惊,死几个臣子有什么关系,但是你司马越竟然用只有皇帝才可以用的语句,这难道是要???!!!但有什么办法呢,怀帝只能无奈的瘫坐在地上,心里的恨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司马越的感觉很好,心中的恶气终于出了一口,我早就想这么说话了!以前还要遮遮掩掩,现在!不用了!
司马越看看那个所谓的皇帝,心里真的是恨极了,但又不能杀,大义面前,如果把他明杀了,对自己不利,只能按捺下冲动不去看他。
“庆孙,传我的命令,就说皇帝病了,以后朝堂的事直接报与我知道就可以了,我会看情况再转奏陛下的,哈哈哈哈!”
众人一起跪在地上,向司马越叩首。
皇帝的眼里除了绝望,还有深深的无奈,内心里仇恨的种子也在无尽地长大
309年夏季
干旱越来越严重,土地开始龟裂,庄稼全部枯死,长江,汉水,黄河和洛河水量急剧下降,甚至人可以轻易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