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到来,还有一种是他们想今夜偷袭我军!”
刘聪听到张宾说司马越要偷袭,心里生出一丝不屑,他早就不把司马氏的军队放在眼里了,一路前来根本就没有什么像样的抵抗。虽然心里不屑,但面上没有一丝波动,和颜悦色的朝张宾摆了摆手,然后对石勒道“以孤来看,司马越等待援军的可能性更大一点,呵呵,这一路杀来,你们可曾看见一个像样的晋人?你们说呢?哈哈哈哈哈。”刘聪环顾众人一脸的得意。
大司空呼延翼附和着大笑道“楚王所言极是,我的步兵队带攻城器械一路走来,一个活人都看不到,都让大王的铁骑给踏平了!哈哈哈!”
征虏将军呼延颢也大笑道“汉人的女人倒是真的来劲,哈哈哈哈!”
刘聪听后更是开怀大笑,早就把张宾的话当成了耳边风,抛到了九霄云外
石勒也有点怀疑,不过看张宾一脸坦然的样子,看来自己的军师是应该早就知道刘聪的反应了,不过以石勒对张宾的了解,既然张宾已经说出夜袭的可能,那么十之会发生,现在石勒倒真的希望司马越能真的夜袭一次,让刘聪好好吃一次大亏,因为早就提醒过刘聪,真的出了事也怪不到自己了,呵呵,这个刘聪一和自己作对,那就让他好好吃吃亏吧。洛阳打不打的下来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保存自己的实力,等待时机
想到这,石勒已经准备先行撤离此地了,当下对张宾点了点头,开始和众人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起来,酒过三巡后,石勒和张宾两人慢慢退出了刘聪的大帐
当夜寅时(凌晨3点左右),只听喊杀声此起彼伏,火光更是照亮了整片天空!
北宫纯的西凉铁骑,在匈奴大军的大营里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匈奴人在猝不及防下,死伤无数
北宫纯手中的那把长长的铁矛一下就刺穿了呼延颢的脖子,匈奴人看到大将被杀,更是溃不成军,熊熊的火光下,北宫纯的铁矛每一次挥动就会带走几条人命,就如杀神一般,何人可以阻挡????
刘聪怎么也没想到张宾说的话会应验,呆愣的看着眼前的场面,有些不知所措
因为西凉骑兵穿插过快,匈奴人根本不知道来了多少人,这次夜袭的时间又正好是在人睡的最香的时候发动的,情况不明下,刘聪也只能落荒而逃。
司马越一个人在城墙上静静地看着北宫纯的夜袭,直到看到刘聪的主将行营被烧毁,才缓缓走下了城楼
刘聪一直逃到了洛水边上,才开始重新收拢逃散的兵士,他看了看远处前来汇合的石勒,心里的恨几乎遮掩不住,这次自己的部队死伤惨重,而石勒部完整无伤,明显是早做了准备,但是张宾说过会夜袭,这让他刘聪如何发作?
“禀大王,大司空呼延翼大人被乱兵杀死了”浑身破烂的兵士报告着军情。
刘聪把牙咬的紧紧的,大吼道“司马匹夫,我定当生吃你肉,挖你心,方解我心头之恨!”
连续几个晚上,楚王刘聪的营帐里都能听到那么些被抢掠来的民女的哀嚎声和惨叫声,还有鞭子抽在人肉上的啪啪声。
夜晚
石勒和张宾在自己的营帐里烤火。
石勒看着张宾笑道“那个北宫纯倒是个一员虎将,可惜了”
张宾听后若有所思
丞相府议事厅
众人都在争相为北宫纯庆贺。
北宫纯也好不得意,望向众人的目光也越来越高傲,这群衣冠楚楚的士大夫,都算个鸟啊!哈哈哈。
王衍的眼睛里却是充满了鄙夷,心想不是刘舆定计,就凭你个匹夫这么出去还不是送死么?无知小儿。王衍只是自顾自的慢慢喝着酒,夹了几样精致地小菜细细咀嚼,对身边的事默不作声。
司马越突然站了起来,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