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老子出什么样的儿子啊,我是不是应该劝劝自己的大哥去司马睿那里呢?与其在这里不知道未来的守着不如乘着还有点价值,去个安稳的地方也不错啊……
大厅里又开始了讨论如何消灭贼帅侯都的办法,再也没有一个人去理会坐在首位的秦王司马业了……
司马业呆呆的看着这个破陋的大厅,心里是说不出的落寞,他多么想现在也插上翅膀前去长安,和自己的妹妹一起救援长安,那才是自己的心愿,可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到底算什么呢?明月啊,你要是见到我这个哥哥现在的样子也会看不起我吧……
司马业看着在争论不休的大人们,好像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自己的不快,这个大厅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是孤零零的,司马业坐在这个冰冷的位置上,心也慢慢地跟着冰凉了起来……
司马业自己一个人慢慢站了起来,向大厅外走去,没有人一个人注意到他这个举动,只有阎鼎在暗暗观察着司马业的一举一动,当他看到秦王司马业自己独自一个人离开了大厅后,他知道现在差的只是一个完整的计划了……
荀藩等人正和李矩一起紧张地商讨着讨伐贼帅侯都的计划,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亲侄子秦王司马业已经离开了,直到讨论完,才发现秦王司马业已经不在了,这才急急忙忙地去寻找……
李矩看到这一幕,心里更是摇了摇头,心思也飘到了别处,那个已经在前往洛阳的明月公主,倒底是怎么样的一位公主呢?司马氏真的还有希望吗?
李矩轻轻地摇了摇头,慢慢地走出了这个大厅,现在他要做的是尽快击破盘踞在密县附近的贼帅侯都,只要先扫除了直接的威胁,才能招揽流民和义士,慢慢凝聚力量和胡兵对抗,自己一定要在这个乱世站住脚跟,而要站住脚跟就一定要依靠一个可以给自己发展平台的人,可这个司马业和荀藩他们似乎还没有这个实力啊……
夜晚,阎鼎府里
灯火微微有点暗,阎鼎和王毗正在轻声的交谈着。
“王毗你看这个河阴令傅袛到底可不可信?”
“将军是觉得这份檄文过于慷慨激昂了?让一个小女孩和自己的大公子去救援长安实在是有点儿戏啊……”
“这正是高明之处啊,先别人一步,取得大义的名份,一旦事情进展的顺利的话甚至可以号令天下!”
王毗看着阎鼎稍有点狂热的样子,自己也被他感染到了,马上说道“将军,此事一定要从长计议啊”。
“嗯,这个自然,等我亲自修一封给傅袛”。
“是告诉他们我们也会尽快起兵吗?可是荀藩和荀组他们一定不会同意我们这么做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会告诉傅袛我们现在的困境和无法出兵的理由,我会写的言辞尽量婉转,让天下都知道我们密县的困难和一片真挚的心意……”
“将军这是何意呢?”
“呵呵,傅袛已经先我们一步出发长安了,我们现在再去是在毫无意义,赢了也是傅袛首创的功劳,我们不过是胁从,有何意义?我料傅袛安排地这次长安之行必败,那胡骑本就彪悍,现在还带着攻破洛阳的威势,傅袛的那一万兵士有什么用?不过是别人嘴里的肉而已,而且他那一万兵士我看也是假的,不过是虚状声势,我料,他这次能派出2000到3000兵力也是极限,而且估计都是新招的,没有什么战斗力,绝对不堪一击”。
“将军是说,等到局势更乱的时候……”
“呵呵,我可没有这么说,我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让我用秦王司马业地名义前去长安”。
“可是何时才是这个机会呢?”
“不要急,我料不出几月必定会有消息传来,等那时我们再寻机而动,你要知道傅袛扶持的只是一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