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死心塌地的跟着徐邈了。
王弥军大营西南出口处
张嵩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徐邈和高粱的部队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自己和准备突袭的五千弓箭手已经被徐邈和高粱所部团团围住……
张嵩看着徐邈和高粱所部,人人衔枚,马匹缚口,心里也不由佩服起这个徐邈了,实在是一员不可多得的战将啊!不过事到如今,一场大厮杀看来是免不了了!
徐邈和高粱两人慢慢从军中走到了前方,他们也没想到会围住张嵩,徐邈只是知道西南方向因为靠着山岳所以没有多少防守,没想到,王弥安排突袭自己人员也是因为此处人少,不会引起其他各部队的注意,只是没想到倒让徐邈和高粱包了饺子。
高粱正要破口大骂,却被徐邈拦住了。
高粱一口恶气无处发泄,瞪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徐邈,疑惑的叫道“大哥!?”
徐邈挥了挥手,示意高粱不要出声,自己勒马又向张嵩所部走近了些,突然徐邈下了马,对着张嵩就跪下了!
徐邈和高粱所部都惊异地看着自己的主将,因为口中衔着枚,所以只能睁大了眼睛看着主将的异常举动。
高粱也被徐邈的异常举动吓了一跳,不解的看着徐邈,上前扶起也不是,不管也不是,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张嵩也有些莫名其妙,要知道现在徐邈可是占据了优势,骑兵加步兵要消灭自己这样一支用以突袭的弓箭手,实在太简单了,可徐邈却跪在自己的不远处,一动不动。
张嵩只是看着徐邈,一言不发……
“长史大人,我徐邈可曾有过反叛之心?”
“似乎没有!”
“那么长史大人,我徐邈可曾在战场上不用命?”
“将军威武,只会向前,从不后退!”
“那是为何长史要备下这许多的火油,还有这许多的弓箭手,穿戴的又如此整齐,可是要取我徐邈和高粱之命吗?!”
张嵩看着徐邈手指着自己周围的许多火油,心里知道已被徐邈看破机关,但依然还想再狡辩一下。可才要张口狡辩,就听徐邈继续说道“长史大人,我等知道,主公定是因为我和高粱想去青州,军中又出现了各种谣言,主公为了防止谣言动摇军心,所以才要取我等首级”。
张嵩听了默默不语,却是知道徐邈所言正是王弥所忌的。
“长史大人,我徐邈和高粱死不足惜,可是我们冤枉啊,我们出生入死为主公搏杀天下,难道就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如今再去见主公已然没有意义了,请长史大人放我们一条活路吧!”
张嵩听到这里也觉得很惭愧,本来心中就不愿意杀自己的袍泽,如今又被徐邈围困着,而徐邈不仅没有下杀手,反而跟自己诉苦,甚至还向自己下跪,哎,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