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司马业有点不明白阎鼎所谓的“大好时机”是什么意思,所以疑惑地问道“台臣,你所说的大好的时机到底是指的什么?!?!”
“大王,长安陷落得蹊跷,关中各个大族基本上都没有伤到什么元气,而匈奴人占据长安之后也似乎没有了动静,由此可见,关中此刻正处于一个十分微妙的时期!”
“你是说群龙无首?!还是说关中各大豪门世家也已经有了异心?!他们想干什么?!想效仿那些异族,自己在关中建国吗?!!!!!”
“那他们应该还没有这个胆子,最多就是建立一些有名无实的行台,找几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傀儡罢了,想要异姓称王,暂时还没有人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毕竟关中各大族之间并没有出现可以完全碾压其他家族的豪门……”
“那你的意思是司马保吗?!”
阎鼎对于秦王司马业能够想起司马保这个南阳王世子来,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毕竟自己已经多次和他提起过……
现在要想入关中,那么南阳王世子司马保的确是最大的阻碍之一!
他秦王司马业能想起这个人来,岂不是正好说明他已经在思考如何入主关中了吗?!
这是好事呀!
想到这里,阎鼎也是依旧恭敬地向秦王司马业回答道“大王,本来这关中之地,尤其是在南阳王司马模死后,的确是应该由身为南阳王世子的司马保来继承和掌控!只是可惜啊,直到南阳王司马模在长安被杀身死,其子司马保也不见踪影!”
“见死不救?!你是说他竟然对自己的父亲都见死不救?!”
“大王!正是如此!所以司马保在关中已是大失民心!”
“可还是有很多大族在依附司马保啊……”
“大王,总归会有些趋炎附势的小人在助纣为孽!一个连自己亲生父亲都可以见死不救的人,哪里会有百姓会死心塌地跟随他?!即使是那些现在依附于他的大族,也不过是互相之间的利益结合,长久不了的!”
“司马保难道没有发檄文给关中各个豪门世家让他们投靠他吗?!”
“大王,微臣不知,但想来是必定发送过了!”
“……”
“大王!依微臣所见,如果所有的豪门世家都向南阳王世子司马保投诚了的话,长安早就应该被夺回了,我们这里也应该已经收到了捷报……”
“可我们只截获到了匈奴人宣告长安被他们牢牢占据的檄文……”
“大王英明,仅从时间上来看,长安城应该还在匈奴人的手里,这也就是说关中那几个真正的豪门世家根本没有向南阳王世子司马保投诚,最起码他们并没有立即投诚……”
“你是说那些关中的豪门世家对待司马保的要求也是不冷不热?!”
“正是如此,就像对待匈奴人一样,既不投诚,也不翻脸,只是在耐心地等待和观察,最起码也要等到来年开春才会做出最终的选择!”
“台臣,你有把握吗?!”
“大王,微臣是天水人,对于南阳王世子的为人可以说是十分熟悉,而关中各大豪门世家的一贯作风,微臣也是了然於胸……”
“如果真是这样,那孤王一旦进入关中,岂不是就是要趁着这个节骨眼上,逼他们做出选择吗?!台臣,你觉得他们会怎么选?!”
“大王不必忧虑,只要大王入了关中,那么就是大王选择谁,而不是他们谁来选择大王!”
“哦?!此话怎讲?!”
“如果大王能在这个时候进入关中,并且打出要与匈奴人决一死战的旗号来,那么王旗所到之处,必定会所向披靡,万众归心!”
“万众归心吗?!”
“大王!关中百姓可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