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是我张禹说错了?!诸位和匈奴人大战至此,早已是精疲力竭,而北羌王的大军却正是斗志昂扬的时候,这胜败还用说吗?!”
“你娘的!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好了!梁肃!不得无礼!不管张禹到底来此是何目的,他都是使者,我还有话要问他!”
“索大哥,切不可轻信此人啊!”
“我还用你教?!”
梁肃一听这话,只觉得老脸一红,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尴尬,可嘴上还是不甘示弱地叫道“索大哥,我梁肃实在是听不下去他说得话了,这才想要戳穿他的谎言!”
“够了!本将自有判断!”
索綝眼见梁肃终于闭嘴,帐内的气氛也慢慢缓和了下来,这才开口试探道“张长史所说的大礼到底是什么?!”
“此事却是不怎么好说……”
梁肃一听这话,顿时又忍不住怒吼道“他娘的!扭扭捏捏,莫不是想来劝我把旬邑城给拱手相让?!”
“梁将军说得没错,张禹正是希望诸位可以自己主动退出旬邑城!”
“混账!你说什么?!这可是新平郡的旬邑城!是晋朝的国土!岂是你张禹或者任何人的私有之物?!可以任你想送给他人?!张禹!我告诉你!想让老夫把旬邑城拱手相让?!做梦!我告诉你张禹!只要老夫还有一口气在,谁也别想从老夫手中夺走旬邑城的一寸土地!”
“老大人,你且听我解释!”
“张禹啊张禹,亏老夫还念你是一个相知相识的故人,所以才会亲手为你松绑,可老夫万万没想到!这才过去了十几年,你竟然已经变得如此面目全非?!甚至还想把我大晋的城池去拱手送给一些羌人?!你难道真的忘记了?!你是一个晋人!你的历代祖宗也是晋人!”
张禹一听这话,心知竺恢这是动了真怒,再加上帐内其他众人对自己的态度也一下子变得怒不可揭,只得主动对着竺恢再次一拜道“老大人请听张禹解释!”
“张禹啊张禹,你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难道不是你亲口说的?!想要让老夫拱手交出旬邑城?!老夫现在清清楚楚地告诉你,要想老夫交出旬邑城!除非你踏着我的尸身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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