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其他医务人员没有任何的迟疑,迅速走上前来,不由分说,分别死死地摁住了丽丽的四肢,使她动弹不得。
见状,季筱悠瞳孔微攒,瞧她们干净利落的动作,一看,就是平日里没少干这种事。
随后,大夫握紧细长的针,轻车熟路地从丽丽大开的双腿之间缓缓地推进了进去。
“啊......”
顿时,丽丽吃痛不已,表情扭曲在了一起,红着眼眶,忍不住就是一声凄惨的惊呼。
豆大的泪珠儿,止不住地从额头上砸落下来,痛不欲生。
本能地,她奋力地想要扭动身子,挣脱开束缚。可奈何,四肢被死死地摁在了手术台上根本就动弹不得。
而面对着她痛苦不堪的样子,大夫一点的动容都没有,手中的动作依旧,像极了一件毫无感情的机器,所有的程序全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必读书屋
瞳孔微攒,死死地盯视着丽丽,没来由的,季筱悠心头一沉。
在明知道做这种化验有多么的痛苦,又多么危险的情况下,她仍一意孤行,再三坚持,瞧这个样子,倒真不像是在撒谎作假。
“哎......”
思及至此,季筱悠藏于袖中的双手,心口好像被堵了一块大石头似的,别提有多沉重压抑了。
终于,好似经过了一个世纪那般的漫长,羊水终于成功被取了出来。
紧接着,医护人员松开了丽丽,在大夫的带领之际,迅速钻进旁边的化验室里去化验去了。
因为季筱悠加了不少的钱,指明要做一个加急的件儿。所以,她们这些人必须要加班加点,马不停蹄地去工作才行。
没了束缚之后,丽丽狼狈地摊开了四肢,像一滩烂泥似的摊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时不时地抽搐了两下,脸色惨白的有些吓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就连嘴角都隐隐地哆嗦不已。
生不由死,苦不堪言。
见状,季筱悠还是本能地心生不忍,下意识地,抬腿提步,想要走到她的跟前忙她一把。
可谁知,却在突然瞧见她唇角边,不受控制勾起的那抹不怀好意,夹杂着算计精芒的冷意弧度之际,没来由地,“嗖”的一下又止住了脚步。
当即,季筱悠眸光一沉,好不容易才激荡起来的不忍与怜惜,瞬息被击的溃不成军,消失地无影无踪。
她怎能就忘记了,这个丽丽根本就不是一个良善之辈,如今所受的种种痛苦,皆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甚至可以说,是处心积虑的。而最终的目的,也只不过是为那青云之路铺路,好供她一步一步好可攀登上顶峰罢了。
蛇与农夫,根本就不值得半点的可怜。
思及至此,季筱悠定定地站在原地,眼角的余光斜睨着她,依稀之间,冷锐的目光,便只寒凉与嘲讽了。
半个小时后,大夫推开化验室的门,急匆匆走到季筱悠的面前,一伸手将手中的化验单替给了她。
与此同时,下意识冷漠地交代道:“根据两份样本的化验结果我们得出,这二者之间存在的亲子关系,他是她肚子里孩子生物学上的父亲。”
“什么?”
闻言,季筱悠心中“咯噔”了一下,头痛欲裂。虽然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当结果落地之际,打击仍然是惨痛到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
身形不受控制地晃了两晃后,她机械地抬起颤抖的指尖儿,下意识将检测报告接了过来。
随后,大夫直接转身离开,看都没再多看她一眼。
“怎么样?大少奶奶,我没有说谎吧?”
将季筱悠失魂落魄的样子尽收眼底之后,已经穿好衣服的丽丽难掩眼底的兴奋之色,拖着沉重的身子,一瘸一拐地来到她的近前。
站定,迫不及待地道。
话落,季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