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他露出了一抹娇柔的笑,季筱悠一转头,又将注意力落到了张寡妇的身上,冷笑道:“怎么样?这回你可想说实话了。不过,你不想说也没关系,让我来好好的想一想,这第三刀应该落在什么地方!”
声音清冷,寒意十足。
“我……我……”
张寡妇脸色惨白惨白的,犹犹豫豫,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哼!”
见状,季筱悠冷哼了一声,她知道,想要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不再有所隐瞒,老老实实交代出所有的真相,必须还要再下一剂猛药才行。
“我记得你还有一个女儿,跟我同岁!”
话锋一转,季筱悠饶有深意地轻声道。
“你……你要干什么?”
一听这话,张寡妇一哆嗦,艰难地抬起头,恐惧地盯视着季筱悠,惨白惨白的脸上满布浓浓的警惕。
对她来说,女儿就是她的命啊。
“就不知道,这刀要是插在她的身上会怎样?会不会血流成河,连连惨嚎不断。”
一字一顿,寒意十足。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话锋一凛,季筱悠冷眸微眯,冷冷地盯视着她,耐心在这一刻终于彻底消失殆尽了。
“我……我说,我全都告诉你,只求你们,千万不要伤害我女儿。”
终于,王寡妇认了命,低下了倔强的头颅。
“说!”
趁热打铁,季筱悠又是一声暴喝。
“想当初,我一个人带着女儿孤苦无依,生活及其的艰难,遇到什么事身边连一个能帮衬的人都没有。看你爸老实忠厚,为人正直,又对老婆好,就动了歪心思。”
苦涩的动了动唇角,王寡妇记忆的闸门瞬间被打开,就连声音都好似飘远了不少。
一听这话,季筱悠全身紧绷,在不知不觉间,双手紧握成拳,连骨节泛了白都丝毫不查。心提了起来,紧张的不行不行的了。
她怕,怕听到那最为不堪的蚀骨真相。自己心中父亲最为伟岸的形象,会在一夕之间轰然倒塌,土崩瓦解的连渣都不剩。
“直到你妈生完你坐月子,我知道,机会终于来了……”
张寡妇面如死灰,死死地咬着唇角,一脸的窘迫,脸色涨的通红,似乎提起先前那段充满血腥的不堪记忆,就连她自己也无法很好的启齿。
所以,话音戛然而止,又出现了短暂的停滞。
季筱悠浑身微微一颤,突然觉的一股莫名的凉意从心生升腾而起,以极快的速度蔓延至了全身上下。
这时,一只孔武有力温暖的大手迅速攀上了他的肩膀,加大力度鼓舞性的拍了拍。
见状,季筱悠机械转头,冲他露出一抹浅浅的笑。
她想要告诉他,自己没事,不用担心她。可是,那抹笑看上去却略显苍白与无力,叫樊逸痕心头一滞,别提有多心疼了。
“继续说!”
转头,季筱悠把心一横,直接就是一声暴喝。
到了这一步,她再无任何的退路可言,无论如何,也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顿时,张寡妇浑身一哆嗦,忙道:“可是你爸那人又臭又硬,无论我怎么去魅惑他,他都不为所动。无奈之下,我只好想办法将他灌醉,弄到床上,将二人的衣服都给扒光,伪造睡到一起的假象。可谁知,你妈却意外赶了过来,亲眼目睹到这一幕,由于过于激动的缘故,直接大出血,并没有抢救过来。”
越往下说,声音越小,直至到面如死灰。
季筱悠瞳孔猛震,整个人彻底就僵住了,一动也不动。
半晌过后,她这才轻轻地动了动唇角,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幸好,真相并不是季美俄所说的那样。
季昌盛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