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造势,诬陷与我,损害我的清誉,那论下来,您也是要进牢子的。”
戌婆子惊吓,咽了口水,“你你……你别吓唬我,谁诬陷你了?”说着,连忙转头朝堂上的顾书倾道“大人,婆子我,我确实有听过她与屈老头说话,只是都过了这般久了,摊子上每日来来往往许许多多的人,谁还记得当时他们说了甚话,谈了几句?她这不是有意难为我嘛!”
不待顾书倾开口,楚娇娘接着道“那您怎就能如此断定,我在当时就应过屈老头?”
“我……我,我不知……”
只这一下,戌婆子彻底呛了嘴,一时间好似觉着自己说漏话了,陡然不确定了。
楚娇娘从容一笑,转面看向公案上的顾书倾道“大人,您可听见了,戌婆子自己已承认,并不记得当时我有说过此话。”
顾书倾听见了。
要说顾书倾也听扶卓仪道说过楚娇娘,若不是这会儿亲眼所见,他还真不知扶卓仪嘴里,这位魏兄的媳妇是个如此口才伶俐,有心思之人。
难怪这嫂子敢乔装擅闯小王爷府,难怪魏轩此刻能一声不吭,如此松闲。心道这嫂子是个厉害的人物啊!佩服佩服,委实佩服。这案子怕是要结了。
屈家人未曾想戌婆子会被如此问住,那屈婆子不甘,一把拉开戌婆子,指了楚娇娘道“你别巧舌如簧!”
说着,又朝向堂上的顾书倾与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