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白对于林羡鱼这个小徒弟到是另眼相看,小小年纪吃过苦,骤然改善了条件,拜师了,也没有飘起来,依然是脚踏实地,并没有因为处境不同而改变初心。
“那就好,我就这么一个徒弟总是希望他好的。”
林羡鱼这才点了点头:“对了,你这次出去是不是杀了不少人呢?”
林羡鱼皱了皱眉头:“刚才洗澡之前,我嗅到一股很浓重的血腥味,即使是现在,你身上也有一种戾气。”
“真的吗?我以为我已经处理的很干净了。”
东方白抚平了林羡鱼的眉头:“杀的都是该杀之人,我们还是去晚了,如果早去一点,或许那个村子的人能保下来,当时一时激愤,就直接让人全部杀掉,一个活口都没留。”
“又屠村了?”
林羡鱼听到之后,神色也冷厉下来:“他们该死。”
“是啊,他们该死,我们一共剿灭了三伙土匪,但是这三伙土匪基本上都是外族人在当大头目,所以我全部都杀了,一个活口没有留,他们都叫我修罗。”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残忍了?”
东方白觉得自己有些面不用隐藏起来,林羡鱼迟早会知道的。
“有什么残忍的,想一想他们手上的人命,他们就该死。”
林羡鱼恨恨的说:“我们大楚虽然是礼仪之邦,但是跟畜生讲什么礼仪。”
“我也这么觉得,只是我这么做了,到时候朝廷有些酸儒少不了要唠唠叨叨,说我杀气太盛或者戾气过剩,说我没有什么上朝风范之类的话。”
东方白也是叹了一口气:“大楚休养生息太久了,手中的刀都不利了,外族人对大楚的畏惧之情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了,而朝中不少人却毫无察觉。”
“这事,秦爷爷和爷爷他们应该能控制住舆论吧?”
林羡鱼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很多东西。
“我爷爷和秦爷爷他们虽然学生满天下,但是我这次这般心狠手辣,他们也未必能压下来,那些酸儒不会在意边境有多少普通百姓被残害,却会说我心狠手辣,杀了这么多人,不符合儒家教诲,圣人言行。”
东方白露出一丝笑容,并不介意:“不过我到是无所谓,反正他们顶多说我几句,也不能拿我怎么样,无非就是名声坏一点罢了。毕竟之前那些人可是欢天喜地的看到我这个正经状元郎文举出身的人去边关掌兵,开心的很,觉得瓦解了武官的阵营,如今嘛,只怕悔不当初。”
“随他们说去吧。”
林羡鱼蔑笑了一声:“他们能做什么,文采不如我夫君,武略也不如我夫君,就算得圣心,也不如我夫君,最重要的是长的也不如我夫君,他们酸几句能怎么样,除非能说动圣上。”
“哟,在娘子眼里,我这么光辉吗?”
东方白被林羡鱼的话逗乐了。
“那是必须的,你可是我挑中的男人。”
林羡鱼笑容满面。
第二天一大早,林羡鱼还没有完全醒,东方白就要出城了,毕竟他还要跟着大部队一起进城,总不能真让人觉得他不务正业,他觉得自己到无所谓,到时候难免会有人说林羡鱼的闲话,他可不希望自家娘子受委屈。
林羡鱼也早早就起来了,因为不就东方白等人就要进城,这一大早去看热闹的人可多了。
林羡鱼自然不用跟别人抢,已经在最好的观看的酒楼中落座了。
寒风瑟瑟,身着银色鳞甲的东方白一骑当先,后面是整整齐齐的将士们,很难想象这居然不是正规军,谁见了不说一声,治军有方呢?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更让大家欢呼的却是展示出来的滚滚人头。
大部分的人头都充满了异族的特点。
本来欢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