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

这个时刻，站在方羽身前的王凡显然感觉到了不对劲，身躯猛然一震，往后退了好几步。

“好了，我们继续谈交易吧。”方羽露出微笑，说道，“我刚才也就是想验证我的一个想法，现在已经验证好了。”

这时，离火玉的声音响起。

黄金十字剑印记，在他的瞳孔之中显现，并且缓速转动起来。

这么想着，方羽运转大道之眼。

方羽眯着眼，说道：“那他本身存在的痕迹，还是隐藏起来了？连大道之眼都能骗过么……”

“噌！”

而眼前的王凡，在大道之眼里根本就不存在！

这就是仙法么？

方羽眉头紧锁，心中更加震撼了。

这座大山之间，确实密布着大量的法则，极度复杂。

“你的意思是，这个王凡并非真身？”方羽眯眼道，“可就算是假身，而该有他存在的痕迹。再者，之前我运用显形法则……”

“你不会生气了吧？那我向你道歉，刚才是我的错。”方羽说道，“但钱你总还是要赚的吧？我立马就能拿出两百万原币当做定金，其他客户可没我这么有钱。”

王凡仍在往后退，语气中的震惊无以复加，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方羽眼瞳之中的十字剑印记急速转动。

“咔咔咔……”

“你……”

“轰！”

“轰隆隆……”

方羽身形一闪，出现在王凡的身后，又是一记重拳砸出。

“这是……”

“难道是投射体……”方羽回想起在大天辰星时现身的陈乾安，为了保命，就是以投射体的方式出现的。

哪怕方羽不断地用大道之眼斩断山内的一条条法则，他都没有反应。

王凡的语气中满是震骇。

王凡一动不动，方羽也一动不动。

过去这么多年，他确实从未见过这种类型的神通术法！

“如果常规手段不行，那就直接把这法则切断。”

而虽然法则众多，整座大山之内却又没有法阵的痕迹。

话是这么说，但在大道之眼的视野当中，漫天密布的法则……根本无从下手。

他确实可以拿钱出来与王凡交易。

“你知道原理？”方羽眉头皱起，问道。

听到这话，方羽不再询问，看向前方的王凡。

可这么做，他对于王凡仍然一无所知，想要得到的信息与情报还是得不到。

并没有法则崩碎，也没有法则变幻。

白烟笼罩，地面震动。

“确实可以再试一试，若没法破解……再继续交易。”

可若只是投射体，大道之眼必然能够看出端倪，甚至找出投射的源头……

这种情况，极为少见。

这个时候，王凡终于动了。

“咻！”

话音未落，他的身形便化作一道烟尘，瞬间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