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太多,那就是云泥之别,怎么来比。其实,说到底,在哪里都是这个定律。
瞧着水兰卿现在的样子,陈鹏威觉得,外人一定是从没见过她这一面。
两人说了会儿话,眼看着到了12点,一起去厨房弄了点吃的,水兰卿躺了一会儿,两人便出了门。
“……也是朋友介绍的,他家里人都在这个中医这里调理身体。尤其他妹妹,他说从小身体不好,不过前阵子也已经结婚嫁人了。我也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在京城名气很大,应该也有些东西,不过,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好不好的,也都是别人说的。所以,这次领你来瞧瞧这个大夫,等过阵子,唐笔渊来了,你再让他瞧瞧,听听不同的大夫说的,应该就知道到底怎么样了。”
水兰卿知道,他为了自己的身体,一直揪着心,想了想,点头答应着,“不过,你不也说,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我倒是感觉这些日子好像轻松了许多。”
陈鹏威转头笑着看了看她,才开口道,“你小时候身子虽不能说壮实,但毕竟是跳舞的,身体素质总比旁人好一些。不过,你前些年,心里总是压了那么多的事儿,身体自然难好,想让自己身体好,先是要你自己想得开了才行。我说了,万事有我,你只管好好跳舞,养好身子就是了。”
水兰卿听了他的话,默默的点了点头,也没关系他开车是否看的见,也不再说话。他说的没错,自己前些年,可不就是心里压了太多的事儿,又想不开,能不像个林妹妹似的病恹恹的吗。
陈鹏威开着车子,走了一阵子,来到一个高档小区,中医馆就开在小区对外的公建里,门脸看上去很干净,但有些年头了。
在医馆门口停了车,陈鹏威领着水兰卿走了进去。一进门,一股浓重的中药味,扑鼻而来。水兰卿不太能闻得来这药香,不由的低头轻轻捏了捏鼻子。
“两位好,是看病还是抓药?”药斗子前站着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儿,身上带了这个年纪的孩子没有的温和气质,看着两人进来,扬声问道。
“约了曹老中医,三点钟。”两人走到柜台前,陈鹏威回道。
男孩儿立时反应过来,“哦,是陈先生吧,祖父一早就叮嘱了。”
“你是曹老中医的孙子?”
“嗯,对,我也是学中医的。您稍等,我进去跟祖父说一声。”
两人点点头,男孩儿转身进了内屋。
水兰卿四下打量着中医馆,这是真正的古香古色,墙上挂了几幅中草药的图解,和中药的各种口诀。刚进门让人不舒服的中药味,闻了几下,倒也觉得没那么难闻了。许是下午三点,并不是高峰期,馆里没什么人。左边的房间里,开着门,隐约的传出来交流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看病。
“……其实,学中医也挺好的。”看了看,水兰卿不禁感叹了一句。
“嗯?怎么这么说?”
“就是觉得,有这么一门手艺,能救死扶伤,也挺伟大的。”
陈鹏威听了,不由的笑了起来,“哪一行,学到精了,都挺好。”
水兰卿歪头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理儿。
男孩儿没一会儿,撩了门帘出来了。“爷爷已经在里边等着了,两位进去,直走,最后右边的那个房间就是了。”
两人谢过男孩儿,也撩了布帘子进了内室。
敲了门,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响起,“请进。”
推开门,里边简单的如同医院办公室的摆设,窗明几净,也同样环绕着丝丝缕缕的中药味。老人家满头银发,精神却很好,看不出多大年纪。
两人问了好,坐定,老者笑眯眯的坐着打量着两人。半晌,才开口,“小姑娘,伸手吧。”
水兰卿眨了眨眼睛,把袖子挽起来,把手放到垫枕上。曹老大夫伸出三根手指,稳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