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骝虽说不是正义使者,但他自问自己也是有良心的。
这三人在他看来,简直就是毫无人性。
所以他按捺下暴起杀人的冲动,继续听听他们都说什么,尤其是长远计划。
他听书坟居然谈起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仔细瞧了瞧书坟。
发现这女人肯定是整容了的,不然绝不会有这样的容貌。
这老女人,真是个典型突出出类拔萃的非常态!
他们也没有什么忌讳,聊到哪里算哪里,竟然说到书坟这个名字的来源。
原来这个女人原来不叫书坟,是叫书芬,本来是个很文雅的一个名字。
据说和一个书生很是投缘,都有意和对方百年好合,可是被父母给搅散了。
因为这个变故,书芬就从爱书变成了恨书。
第一个被她杀死的,就是父母给她找的那个丈夫,也是一个读书人。
从此以后,她就见不得读书人,也见不得书,见到读书人就杀,见到书就烧。
为此,人送外号“书坟”。
她听了以后,不怒反喜,正式收归己有,不叫书芬,而叫书坟了。
百里良骝心中也是一叹。
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而可恨之人又何尝没有可怜之处呢。
在黑屋子里等了半个多小时,又有一个人进来。
此人身着明黄色道袍,肩膀上搭着个布袋子。
下巴留着一撮山羊胡子,一副神叨叨的模样,像是个算命的。
他进房间的时候,因为没戴夜视眼镜,什么也看不见。
脸上挂着贼兮兮的表情,捻着山羊胡子发笑。
可百里良骝注意到,山羊胡子进来的时候,税田羊和书坟的表情都是一变。
税田羊是愤恨,书坟是柔情。
山羊胡子把夜视眼镜戴上的刹那,他扫视了下房间。
目光定格在书坟的身上,激动道“书坟,你也在!”
说着,他朝书坟走过去,脸上满是爱慕之色。
书坟身子往前移了移,想要靠近山羊胡子,但终究没迈出脚。
就在这时,一根竹竿横在了山羊胡子的面前,拦住了他往书坟冲过去的脚步。
挥出竹竿的,是税田羊。
他瞪着山羊胡子,冷声道“皖影,给我闪开!书坟是我老婆,你别再打她的主意。”
皖影冷哼一声,指着税田羊道“你个混蛋!欺世盗名的骗子!
“当年我俩比赛,明明是我割了十八个人头,比你十七个多了一个。
“可你竟然作弊,在墓地里挖了两个死人头充数。
“不然的话,书坟就是我老婆了。”
听到这话,百里良骝背脊一阵发寒。
这他妈都是一群什么人,他本来以为只有三个魔头,没想到竟然是四个。
而且这些家伙,毫无人性,残暴之极。
税田羊抠了抠大黄牙,得意道“皖影,亏你还是算命的,竟然在这件事上输了。
“你怎么没算到,我会去挖坟墓?
“不然的话,也许书坟就是你老婆了。
“哈哈哈哈……”
书坟劝解道“老公,皖影,你们别说了。”
税田羊喝道“没你说话的份,闭嘴!”
皖影双目一瞪,不乐意道“你凶什么凶,有你这么对老婆的吗?”
税田羊得意道“又不是你老婆,用不着你操心。”
“哼哼。”
皖影冷哼一声,洋洋得意地坐到了大椅子上,讲起了故事。
他说的却是当年他和书坟的事情。
税田羊勃然大怒,喝道“皖影,你个王八蛋,老子早晚杀了你。”
皖影冷声道“谁怕你?”
“够了,你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