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溜!见到哥哥流,弟弟的哈喇子也开始流了下来。
那些鹖鸟哪管那些人的感受,领头的那只一嘴当先,竟然本着野驴蛋蛋啄去。
下一刻,两个嘴馋的家伙大叫起来。
“哎呀!太过份了,它们竟然把那根驴鞭给叼了出来,真真是岂有此理!”
大概是观察的角度不同,一开始他们以为那个鹖鸟是去啄蛋蛋,实际不是,原来是奔着驴鞭而去。
那鸟的嘴头子又长又硬,如同一把牛耳尖刀,只是更长,一口就将整根驴鞭给搞了出来。
搞得那头本来濒死的野驴,一声凄厉的惨叫,四腿一伸,彻底死亡。
别说它先前已经重伤在身,即使是健康完好,这样的损伤,它也无法抗住。
一头将死的野驴,最后怎样结束生命没有人关心,只有两个吃货还有他们的另外八个伙伴,在那里表现的很是心心相印。
都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为食鬼一边流哈喇子,一边疾声痛斥“你们看到了吗?你们看到了吗?那些臭鸟干的什么好事!难倒你们不气愤填膺吗?难道你们不同仇敌忾吗?难道你们不嫉恶如仇吗……”
旁边一个非粤籍队员一脸懵,也比较实在,问道“阿大大哥……哥,究竟为何?让大哥如此嫉恨?”
为食猫看到大哥气得出气都不匀了,帮了一腔“还就是它们糟蹋了‘油炸金钱肉’的上好材料!大哥别的不说,唯独做那个最为有名,老家方圆百里一闻听大哥作那道菜,无不趋之若鹜!我给你们透露一个秘密啊!我那个颜冠十八乡的大嫂,就是因为一盘‘油炸金钱肉’上门的,你们说厉害不厉害?”
众人一听,还有这事?
各种爱情传奇、无数真爱故事,大家都听了不少,可是油炸金钱肉做媒的,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这个媒人简直太清奇了,足以震悚古今中外。
那位大哥正在气头上,一看这个弟弟把人都给引到沟里去了,大怒道“住嘴!好你个瓜娃子,竟敢编排你的嫂子!看我告诉她,她回头怎么收拾你。”
众人一听,咦?这里还有故事?
否则,嫂子管教小叔子,古时不少,后世那个时代可以极为罕见了。
为食猫虽然不惧大哥,对大嫂可是如鼠见猫,立刻服软“大哥手下留情啊,千万不要告诉嫂子!”
为食鬼显然只是吓唬弟弟一下,见他怂了,也就一笑置之“算你小子聪明识相!我先给你记一笔帐,再有下次,跟你算总账!还有啊,你不要罔顾事实,我明明是花了两盘‘油炸金钱肉”才成功的,你怎么少算了一盘?你想贬低大哥我抱得美人归的成本费用吗?”
为食猫惊疑到“不对!我明明见到你只给我大嫂一盘,虽然比较满盘;难道另一盘是你没人的时候偷着给她吃的?”
“胡扯瞎嘞什么呢!那一盘是贿赂你大嫂她爹妈的!老两口一人吃了我的半盘上好大菜,才大开绿灯的,小子你学着点。”
“原来如此!我说那二老看着你就两眼放光呢,就跟看‘油炸金钱肉’似的。”
“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只有金钱肉才能堵住你的嘴。”
为食猫嘻嘻一笑“知小弟者,大哥也!”
二人一边斗嘴,一边眼睛紧紧盯着那些吃了他们金钱肉的鹖鸟,喉结激烈地蠕动。
人们这才知道,二人的斗嘴原来是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否则的话,那些口水能把脚下的这座平蓬山冲走。
这哥儿俩注意力集中在金钱肉上,显然是粤籍中美食家的翘楚,挑选美食那是精益求精。
可是另外的八个人,虽然没有这哥儿俩的精致,却是对美食的渴慕更加浓烈。
他们的眼睛都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