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一层。
那些女仆们依然不能休息,她们连续劳动,而且更为繁重,就是负责把那些男人刮下的脏物,全部搬出门外,扔到没有人烟出没的地方。
那些死人的东西,都被晦气侵染,绝对不能和活人混在一起。
当洗理完面积广袤的房宫,使之恢复原有的序貌以后,那些男人就开始干下一件重大事情。
他们把那些累得半死的女仆集中在一起,带出精固的房居,押往一个特殊的地方,居于圆形建筑和牢不可破的院墙之间,将她们逼往一个狭窄的去处,谁也不得逃脱。
主持这件事情善能思考的己明开口发话,说道“我要结果她们的性命,这帮女子,背叛了主人,和那些求婚人同流合污,断不能让她们继续在这个世界存活。
“不过,我不会让她们死得痛痛快快;她们的死是罪有应得,虽然那些该死的女仆,奢想痛痛快快地死去,也是苦求不得。
“她们在那些求婚人甚嚣尘上的时候,忘记了自己的本分,干出逾越本位的事情,肆无忌惮地把耻辱泼洒在母亲和我头上。
“这些不要脸的东西,竟然无耻地睡躺在求婚人身旁,求得一时的恣意欢畅,全然没有对公义惩罚的恐惧!”
己明说完,抓起一根巨大的绳缆,本是乌头海船上的用物,先将绳缆的一头绕紧在粗大的廊柱上,让它牢不可脱,使用特殊的栓系技术。
又将绳缆的另一头连系着圆形的建筑的坚固的主子上,让这跟长大粗壮异常结实的绳缆围绑妥当悬空在高处,又用另外的绳索,单独对付每一个女仆,将那些耻辱的女人捆绑悬空吊起。
经过这番处置,这些女人,人人脚腾空,像一群翅膀修长的鸫鸟,或像一群鸽子,试图栖身灌木,却扑入了猎人抓捕鸟兽的线网。
她们和那些恶人睡眠片刻欢娱的企愿,给她们每一个人都带来悲苦的结果。
就像这样,这些背主女仆的头颅悬吊半空,排成一行,每人一个活套,围在她们细长的脖圈上,不得解脱,将她们羁留锁拿到她们该去的地方。
她们的死亡堪属那种最可悲的样式,开始的时候还可扭动双褪,挣扎一番,可是这段时间却极端短暂,只有那么几下,就气绝身亡。
然后,牧猪人和羊倌,两个人从监禁之处,带出因为偷盗兵器而被监禁的西俄斯,就那个背叛主人的牧牛人,穿走庭院和门廊之间,要将他弄到一个合宜的所在,对他进行他该得的惩罚。
到了门外一个空旷之处,二人挥起无情的铜剑,先将西俄斯剁去鼻耳,又割下他的,作为喂狗的食料,扔给那些等待的野狗。
随后,又将他截断四肢,带着他们心中的狂暴,发泄原来牧牛人西俄斯猖狂时节不得不对他忍耐下来的愤怒。
猪倌和羊倌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没有必要道貌岸然,只是如同小人物一样遵从小人物的行事方式,逮住机会就快意恩仇便是。
大家做完所有这些脏活以后,他们没有歇息,紧接着,他们就开始消除自己身上的秽气,彻底洗净手脚,然后一起走入挪己的宫房之内。
直到这个时候,报仇雪恨这件大事,才算告一段落。
进入挪己的居室以后,挪己发话尊爱的保姆,对克蕾娅说道“你赶快弄些硫磺给我,老妈妈,那个东西,是专门平治凶邪的用物!
“还有,再给我弄来一根火把,让我烟熏厅堂!
“对了,还要请罗珮过来,带着她的传女,让屋里所有的女仆,到此集中。”
听罢挪己这番话,克蕾娅,他所尊爱的女仆,答道“你的话条理分明,我的孩子,说得一点不错。
“来吧,让我先给你拿一件衫衣,还有一领披篷,我不要你站在富丽堂皇的华美宫中,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