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堂里的十几桌人，没人敢对她下手。

不过这也带来另一件忧虑的事。

江诗余看着那人，“老板就在后面，只要我叫一声，就过来了。你呢？”

这个反问噎住了那人，愤愤地转身又做了回去。

又一人扬着笑脸走上前，“我的木偶好玩吗？”

昨天的小摊贩笑嘻嘻的，江诗余一想到昨晚那骇人的街道，小摊贩就算笑的再灿烂，江诗余都觉得，这是让你笑，要你命。不知什么时候，就有一个木偶送到她手上，代价就是她的命。

她低头看着，确认自己的手上是没有木偶的。也就没什么好脸色给小摊贩。

小摊贩脸上的笑像是面具一样，一直保持着那个弧度，一开始还觉得亲切，久了直让人发毛。

他道“好歹也算有点交情，你说说，你刚刚说的什么意思。”

江诗余看向后面，见到小可正靠在墙上看着这边。她淡淡道“我们什么时候有的交情，我都不知道。”

小摊贩点头，“也对，追杀你的交情，想来你也不认。那你说说你刚刚说的什么意思。”

江诗余“没什么意思。”

小摊贩“那到底什么意思。”

江诗余“没意思。”

小摊贩“……我不和你耍嘴皮子，你最好老实说，我们要不了你的命，给你点颜色瞧瞧还是可以的。”

江诗余‘哦’了一声，“给我看凤凰力量的红色吗？”

这是纯粹找打！

江诗余见他们都不听她的话，也就随便乱扯了，等到老板点心做好，端了上去，再不下来！

小摊贩眼睛从她身上一溜地看了下去，“怎么，你是装傻？”

江诗余已经彻底歇了和他们讲清楚的心理，“你就当我装傻吧。”

江诗余也看了一眼小摊贩，就觉得他和昨晚有点不一样，昨天看起来像是几天没睡，眼睛通红。现在更加严重了，眼睛还是红了，就是无神，脸上也白的不像人，衬地眼下的皮肤青紫地可怕。

小摊贩摸摸眼睛，笑呵呵道“是不是觉得很可怕？你要是乖一点，昨晚让我抓到，不耗我这么多的力量，我就不是这样了。”

江诗余皱眉，“你自己力量弱，抓不到人，现在还能怪被你追地，我真是没见过比你还厚颜无耻的人了。”

小摊贩笑笑，“厚颜倒是真的，无齿的话，”他张开嘴，一排尖尖的牙齿露了出来，凑上他微笑的表情，说不出来的诡异。“我还是有齿的。”

江诗余“……”

小可走了过来，“老板的点心好了，去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