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道我是个气球?
徐汉望着左弗,嘴角不由自主地弯了弯,然后道“夫人,不急的,让云舒吃饱吧,她在武进时甚为辛苦。”
“辛苦?”
刘茹娘愣了下。
女儿无当官的经验,肚子里墨水又不像读书人那样多,还是个女儿身。去地方为官,会辛苦些她是能想到的。
只是这徐二公子说“甚为辛苦”是什么意思?
“如何个辛苦法?”
她忙追问。
“没什么辛苦啦!”
左弗瞪了徐二一眼,“哪个县太爷不是这么过?我也就张张口,跑腿的事都不用我去做。”
“劳心更累啊!”
刘茹娘一下就心疼了!
“这二公子都说你辛苦,那你一定很辛苦了。乖乖,都是娘不好,你继续吃,继续吃啊!娘等下再给你炖个人参乌鸡汤吃。是陈千户送来的,是泰和乌鸡,可好着呢!”
左弗揉了揉眉,道“娘,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娘是担心你!”
刘茹娘瞪眼,“女儿家娇弱,受不住累,要累出毛病来怎么办?”
“哈!鞑子围攻常州时,我几天几夜都没合眼,不也过来了?没事啦,娘,我身体好着呢!”
“啥?!几天没睡?!那得去找大夫看看,是不是身子亏损了!”
望着左弗母女二人,徐汉觉得有些羡慕。
在他的世界里,这一幕永远都不会出现。
在徐家,与小娘过分的亲近在嫡母眼里看来都是罪过。若不想小娘受苦,他便只能与小娘保持着距离,只能在她每年生辰时送礼物去。
身为人子,这是他唯一能为母亲做的了。
想到这里,眼底的温暖渐灭,转眼,又冷清起来。
“好啦,这等小事你们母女晚点再争论。徐公子可是贵客,将贵客冷落一旁,可不是待客之道。”
刘大家适时地打断了母女二人,道“准备茶水,消消食吧。”
“是,父亲,女儿这就是安排。”
刘茹娘也回过神来了。
对啊!
还有贵客在呢!
怎么就跟死丫头争起来了?
这可太丢人了!
忙招呼着人泡茶,将人请偏厅去。待坐定后,左弗便道“云槎兄,你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你个孩子!”
刘茹娘瞪左弗,“徐公子是特意来看你的,你会不会说话?礼仪都吃狗肚子里去了?!”
左弗望着刘茹娘,望了久久,忽然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我怎么就忘了?这徐汉经常去外公那儿买东西,那就是老主顾啊!再加上是魏国公家的孩子,这可不是要亲切点,热情点吗?毕竟外公和娘都是生意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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