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现淡淡的。
听说前来的目的,她语气更加冷清,“也无需感激我,我知道你为人正派,不像莫初浩混蛋,也奉劝你远离他!”
“何出此言?”
秦依依面露不解。
“你们两人偷偷会面对吧?甚至莫初浩还让你来劝服我。”
奇怪,阿珍居然清清楚楚。
“谁告诉你的?”
“还能有谁?”
她脸上浮起一抹苦笑。
自莫初浩受伤后她的内心纠结彷徨痛苦,常常想是否与王宇分手和他重归与好。
毕竟家中安安稳稳地过上富足的生活,都是他赐予的。莫家的独苗自杀在城中传的沸沸扬扬,本身也颇受压力。
有人骂她不守妇道,水性杨花配不上莫少,那一刻真真切切感受到羞愧,可更为担心。
送莫初浩进医院后,趁着宿醉未醒时在后领处加了一个小小的软软的窃听器,只担心会再次想不开。
哪曾想从里面传来的是他和秦依依后计划。
那一刻深受感动,于是硬起心肠告诉王宇会消失一段时间,不顾情人的呼唤狠心挂断电话。
可笑的是不出一个小时,窃听器里传来莫初浩的自言自语。
“阿珍算什么?我只想多看你两眼,还有什么伤口,我会傻到为一个普通的女人自杀吗?那天晚上不过喝多酒倒下来砸在碎酒瓶上。”
伤疤在他的眼中看来就是一道耻辱的标记,能够用它来博取同情。
鸡飞蛋打,阿珍只得将一切情感寄托在工作上,可控制不住胡思乱想,效率极其低下。
眼见秦依依到来,明知和她无关却又忍不住恼火道“你想怎样劝说,是不是觉得我也像只阿猫阿狗,不配拥有爱情及幸福,才要一而再再而三回到贱男身边?”
“不,阿珍,我从来没有想过,甚至只希望你能够幸福!”
“幸福?”她失神地回味,之前确实是幸福的,可惜现在都成手指间的沙子随风飘散。
“没有幸福啦,我的要求高吗?只希望正常的生活,有个爱我的丈夫,有个可爱的孩子,平平淡淡度过一生,为什么简单的愿望老天不肯满足呢?”
偌大的办公室里,阿珍却泪流满面。
秦依依颇为同情地递去纸巾。
许是近来太过压抑,在办公室的她极少感情用事,擦干眼泪之后平复心情,“对不起,我不该胡乱发脾气!”
太失态了,她面色懊丧,不知为何,每次见她无法控制不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