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依依今日在媒体面前算是出尽了风头,张彩其囔囔的回到了家中,只见家中一团乱。
原本应是挂在墙壁上的画,也被踩碎了玻璃,一楼展厅所有吗名贵花瓶也都无一幸免,张彩看着一片狼藉,以为屋子里面偷进了贼,赶忙拿出抽屉里的电柜,握在手中。
抬眼看了一下隐形监控,幸好,并未销毁。她蹑手蹑脚的将家里翻找了一遍,除了狼藉,并未见到半点人影。
这就奇怪了,张彩打开电脑,查阅了家中的监控,手按击在鼠标上,呈现的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随即打开了音量,再一次目瞪口呆。
“如雪?她在这里找什么?”满脸疑惑,干脆打电话亲自问个清楚。
拨通电话,张彩嘴巴还在嘟囔,按着暂停键,等待接通后的审问。“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
纷至沓来的是一阵不安,张彩再野心蓬勃,也不至于落得个如此凄凉的下场吧!如果说秦立业是为了自保,那她实在想象不出来秦如雪是为了什么,要知道,她之所以这么争名夺利,可都是为了她啊!
急的一口气拨了二十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拿着车钥匙准备亲自去公司追问她。马路上驾驶着车也是风风火火的,恨恨的拍击着方向盘,未曾注意尾随的几辆车。
“靠!”一个急刹车,逼停了张彩,气哄哄的来开车门,张彩拿出泼妇的气质“喂,你会不会开车啊!”
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一辆车内居然做了足足五个人,不仅身材魁梧,就连体型和容貌都是如此的熟悉。这五个男人张彩是再熟悉不过了。“是你们?”
偷渡的泼油漆男,原本接到的就是一个好赚钱又不伤人的买卖,怎么不跑路,威胁金主作甚?张彩现在就在气头上,说话自然也就冲了些。“好狗不挡道,老娘今天心情不好。”
眼角闪过一丝锋芒,几个小弟似乎按耐不住做出往前冲的动作,被站在中央的男人拦住,“张女士,你开这么快准备去哪啊?”
张彩对于他们这种人,本来就是瞧不起的,拿钱了事似乎也成了她的习惯,大手一挥,直接仍在了地上。
被逼停的路面人烟稀少,就算真的有旁人走路,看到五个凶神恶煞的,自然也会绕路前行,没有弯腰,也没有让行的动作。
“张女士,你误会了。”张彩最后耐心也要耗尽,手捏着方向盘,威迫的视线还未曾投出去,五个男人就开了车门,把玩着手里的坚刀。
“你…你们要干什么?”张彩这下彻底傻眼睛了,千方百计算计确怎么也没行到,养虎为患啊!
刀尖特意对准张彩。“我问你,你要老实回答知道吗?”
张彩点头如捣蒜。“我问你,那个秦氏集团和你有仇?你为什么要害我们?”
张彩越听越懵了,自己看不上秦依依不假,但如果说只是聘请他们在她的公司外泼油漆也算害,那岂不是强人所难,逼良为娼?
“大哥,少跟她废话,因为这个后婆娘介绍的破生意,我们现在连a市都混不下去了,船也被人恶意捣毁,就连警方也盯上我们了,还和她费什么话,抓回去问罪吧!”
容不得张彩解释和过问,直接将麻袋套头,嘴巴被臭袜子赛了上,张彩就这么被待到了一个黑洞洞的地方。
跌坐在地上,张彩语无伦次,嘴里因为被脏兮的袜子塞住,不仅说不出声还止不住的做呕。
五个男人毕恭毕敬的对顾寒交差,男人的脸色也陡然沉了下来。“把她松开。“
张彩见到明亮的时候,还怀有一丝希望的,可再睁眼是顾寒后,整个人都失了魂。“你…你你你你抓我做什么?”
这是一个废旧的车床场,五个男人鞠躬着腰,在顾寒面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