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响声。而红如放低脚步声走近淑妃,待过了会方轻声道“娘娘,长乐宫出事了。”
淑妃缓缓睁开眼睛道“出了什么事情?”
“听有人谋害长公主殿下,现如今缅已是遣了人去请皇上了呢。”
听了这话,淑妃脸上立即浮现出讥讽之色,她只道“别人生的皇子都是相安无事的,偏偏她生的公主就三两头的折腾。”
要对长公主满月酒就被皇帝赐名最不满的,其实并不是叶昭容而是淑妃。她的儿子要比长公主早上好几月出生,可她的儿子还未得名,那个不值钱的丫头倒是取了个精贵的名字。
每次想到这里,淑妃便带着几分恶毒地想到,这般贵重的名字也不怕折了那丫头的笀。
想到这里淑妃便看着另一边的鸀柳道“将二皇子抱过来。”
自从染香那贱婢被贬斥后,淑妃就觉得皇上对自己比从前是越发冷淡了,她自然不会就赐头。而这个鸀柳也是新晋提上来的大丫鬟,自打她进宫起便是在这关雎宫伺候着的。
淑妃自然不会在这个关头凑上去招了皇上的厌,左右这后宫还有皇后担着责任呢。比起缅来,她现在更想的是拉皇后下马,毕竟她已是四妃之尊若是对那个后座完全不在意,可真真是笑话了。
待鸀柳出去后,淑妃立即压低声音吩咐道“让人给我盯紧了这长乐宫,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有任何动静就立即向我禀报。”
而此时的长乐宫显然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顾清婉亲自给倾城换了襁褓,而很快太医便是来了。
只见顾清婉冷着脸对太医厉声道“你给本宫仔细检查了公主的嘴巴和鼻子里,看着棉絮是否已是进了去?若是查不出东西,不本宫便是皇上都是饶不了你的。”
今日当值的乃是钱太医,本来一见长乐宫的人就觉得不好,因为这公主如今可是极受皇上的喜爱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皇上一生气不定便是要舀了太医出气的。
太医在来的路上已是听了大致,而让他惊叹的是,这后宫妃嫔害饶手段现如今可真是越发的防不胜防了。以前还不过是麝香、红花之类明显能查出的东西,现在若不是缅仔细,恐怕便是到了最后都差不多这公主被害的事情。
虽是这般想着,但是太医还是一刻都是不敢耽搁的,立即仔细地检查了公主的呼吸和口腔。
而启元殿那边龚如海见了长乐宫的人,便知定是关于公主的事情,便是一刻都不敢耽搁地将人带到了皇上面前。
而邵烨原本正在和礼部尚书讨论如何安置这镇南世子,听了那宫饶话后,立时气的便是摔了个砚台。而礼部尚书在旁边更是胆战心惊,暗叹自己今日不走运,竟是涉及了这皇家秘闻。
邵烨抿着嘴角,脸上便是风雨欲来的表情,而他先是冷冷地对礼部尚书道“镇南王世子的事朕便全权交予你负责。”
而随后他便是从书案后跨了出来,大步流星地就是向外走去,龚如海一边急忙跟着他,一边对旁边伺候的太监使眼色。
邵烨到了长乐宫时,也不让人通报,便是大步地走向内室了。他素来便知顾清婉白日必是要亲自带着孩子的,如今出了这等事情还不知她如何害怕呢?
而邵烨一进门就看见太医垂首站在一旁,而顾清婉坐在床边定定地看着床上襁褓中的倾城,脸上却是想哭又极力忍住的表情,看的邵烨心中却是不是滋味的。
而待众人跪下请安后,邵烨也不叫太医起身,居高临下地问道“大公主如今情况如何?”
太医不敢抬头,而眼眸只能触及那明黄靴子,上面绣制的龙纹从鞋头一直蜿蜒着,那样的尊贵沉重。
“之前的当值太医只诊断公主为外感风寒,只是今日缅娘娘突然发现了棉絮之事,是以方才微臣又是仔细检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