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白嫣然将丫头们都打发去歇下了,亲自煮了茶替季凌云斟了一杯,这才问道“如何?”
季凌云手中握着茶杯,叹道“蓝老太师的确并非病逝,而是羞愧自尽,他全部交代了。郭妈妈是三年前入府的,原只是在府中做些粗使伙计的。两年前老太师身子渐渐不好,身边需要人侍候,她这才近了身。
据说郭妈妈不但老实勤快,且亡夫是个大夫,所以略通药理,这才被派到了老太师身边侍候。”
见白嫣然无声的望过来,季凌云苦笑道“据说郭妈妈是外地人士,死了丈夫,又没儿没女,这才卖身为奴有个依靠。
但这一切都是出自郭妈妈口中,其他便一无所知。且已经过去三年,她的来历已经无从查证了。”
白嫣然点头道“这倒也是意料之中,她的主子自三年前就开始布局,又怎会留下如此破绽。”
季凌云接着道“据蓝老太师说,郭妈妈是半年前开始给他下药的,起初只是觉得身量轻飘,恍若新生,仿佛久病痊愈。
还会梦到心底渴望之事,梦境异常逼真,仿若美梦成真。然而越是如此,梦醒之后便越是痛不欲生,如同被人揭开伤疤撒盐。
如此七日之后,便有了瘾性,就如同嗜赌嗜酒之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渴望。即便这时郭妈妈图穷见匕,蓝老太师也已与还手之力。
之后每月便需按时服药,否则便如同油尽灯枯,夜夜噩梦缠身,分不清梦境与现实。而这一切,只需要短短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