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是第一次来,而且看他对这里的熟悉样子,至少来过数次,不然的话他不可能做到如此的镇定洒脱的。
也正是看得明白,燕赤风才不会去做哪些枯燥无聊的举动,他只需要静静的等待结果便可,反正是鬼医在之前的一些举动已经给了燕赤风一个无声承诺,那就是他可以做到让钟葵丧失三天的记忆,这就已经足够了,他一波三折要的无非就是让钟葵丧失记忆力。
南柯睿双手抱胸凑上前去,死死盯着鬼医的举动,他要的就是看看鬼医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毕竟对他来说这是一件值得研究和深思的事情,毕竟鬼医一个毫无修炼底子的人竟然身怀如此鬼神莫测的绝技,这简直就是恐怖,所以南柯睿还想瞧一下,哪怕是学一点皮毛,理解一些也是好的,至少在南柯睿看来鬼医也绝对不是善类,否则怎么会在得罪了圣地后还能够活到现在,这若是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是必死无疑,因为现在的圣地已经不是千年前的圣地,里面的人奉承以守护大陆为宗旨,可是现在呢?他们出来历练除了显摆自己的身世,自己的地位以及自身的实力外,还有什么好做的,他们什么时候考虑过大陆世俗界的事情,什么时候替世俗界考虑过一些困苦?圣地已经彻底的失去了之前该有的意义,只俱其形已失去其神韵,这也是南柯睿为什么根本就没有依靠圣地的打算,想法在南柯睿心里,无论是圣地还是轮回府他都将他们当做了一个前方的拦路石,等待着他去将它们搬开,甚至是将他们敲碎。
在南柯睿的潜意识海中,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轮回府的颠覆,第二个想法就是让圣地彻底的消失,让他们都从高高在上习惯俯视众生的角度彻底的颠覆,彻底的跌下深渊,让他们也都从最底层做起,让他们也都尝尝最底层的困苦和挣扎无奈,只有真心的感受过了才会收获更多,若是有些人无法适应,那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淘汰,甚至是直接将他从这个世界上抹掉,他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这是南柯睿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鬼医此刻换上了一件白大褂,手上戴着一副纯白色的手套,钟葵被抬到了一张床上平躺着,此刻呼吸均匀,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在床边放着一张长长的桌子,桌子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些剪刀、镊子等,还有一些锋利细细的针类的不知名的玩意,在另一边还有一些瓶瓶罐罐之类的,南柯睿仔细的从头看到尾,最后越看越糊涂,他实在是不清楚鬼医究竟是在搞什么,他可不相信鬼医单凭这些就能够做到让钟葵凭空失去三天记忆的手段。
鬼医灵活的抄起一把剪刀,很熟练的将钟葵的太阳穴附近的皮层挑破,继而顺着皮层划破一道大大的口子,紧接着那道口子开始渗出一些鲜血,这一恐怖的举动惹得南柯睿脸皮子直跳,嘴角一阵的抽搐,虽然他杀人不眨眼,可是见到这一幕也不由的心脏一阵乱跳,简直太恐怖了。
这简直是活生生的屠宰场,他还是第一次见人有这样救人的,简直是奇葩都不为过。
不过相比南柯睿的表情,再瞧瞧那一脸坦然镇定的燕赤风,南柯睿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于迂腐或者落伍,燕赤风绝对不是第一次见到鬼医这么救人的,因此他属于那种见怪不怪的一类,南柯睿当场极度的无语。
他不知道鬼医究竟在干什么,但是他已经猜到这或许就是鬼医特殊的秘术,可是这种所谓的秘术让南柯睿一阵的抽搐,他着实有些接受不了,简直是血腥到恐怖。
南柯睿短暂的思量,再回头时,却发现钟葵半张脸的头皮整个被鬼医给拔了下来,而且他此刻正拿着一根针往他的脑海中直插,南柯睿当场差点呕吐起来,这场面简直是毫无节操,血腥的直要人命,就算是南柯睿这种属于血腥的刽子手的家伙都有些承受不住,他不知道自己的心脏承受能力究竟可以达到几负荷!
南柯睿此刻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