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是什么。这可几乎是原版的河图洛书,里面全都是老祖宗的智慧。悉心体悟,绝对会对武功有很多的帮助。相信如果不是真的叶正河有求于他们,绝对不会拿出来这种东西。
再就目光定格在周奇的脸上,他们知道,周奇赢了,而且赢得很轻松。
洪昌门的门主潇玉寒虽然现在对这个孤本很感兴趣,但是他更担心陈阿平的伤势如何。陈阿平是现在岛国洪昌门的门面,他去檀香山总坛的时候,都要带在身边的。若是陈阿平出了什么事情,过两天自己恐怕就只能带一个其他的弟子过去了。
就在这时,一个弟子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紧张地凑到他的耳边低语。
显然就是告诉他陈阿平现在伤势严重,已经送到医院的情况。
潇玉寒此时的脸色更加深沉,他原本就对叶正河颇有微词,此时更是对周奇愤恨到了极点。手中的酒杯顿时破碎,他阴郁地看着周奇,“你就是周奇?好大的胆子,居然将我的大弟子、双花红棍打成重伤,准备好了一命相抵了吗?”
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杜锦宏皱起了眉头。
洪昌门的人更是都站在了周奇后面,似乎是想要防备他逃走,将他留在这里。
周奇负手而立,毫不畏惧,他直视着潇玉寒的双眼,淡淡地笑着说道“我们已经签订完了生死状,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难道你不认账?你可是岛国洪昌门的门主,这么打脸的行为,我相信你做过一次,应该不会再做第二次了。”
他的这一番话说的是不卑不亢,还小小地讥讽了一下潇玉寒。
放眼整个岛国,敢这么和潇玉寒说话的人,绝对不超过两个,现在多了个周奇。
潇玉寒正要说什么,杜锦宏终于忍不住了,沉声道“老潇,弟子们已经签订了生死状,你就不必再追究了吧?更何况陈阿平还没有生命危险,只要好好休养休养,到时候不就没事了吗?这么苛责小辈,差不多就行了把?”
杜锦宏虽然年事已高,但毕竟曾经是化劲高手,现在还有着爆发力。
只不过他打完一套拳可能就会去归西,那也是潇玉寒不敢去赌的。之所以这么多年潇玉寒和青龙帮帮主范桂义对杜锦宏客客气气,功夫的原因占很大的比例。这时候杜锦宏说话,就代表着今天这个事情不希望潇玉寒继续追究,重蹈当年覆辙。
“老杜,今天这个事情显然是他做的不对。”
潇玉寒冷冷地看着周奇,“首先,他是外人,他不是我们华人社团里的人。其次,即便是签下了生死状,那也太过分了!难道他不把我们洪昌门放在眼里?更不把我们洪昌门全球总会放在眼里?打残其他人也就罢了,那可是陈阿平!双花红棍!”
此话一出,不光是周奇等人脸色微变,就连洪昌门的弟子们都心中腹议。
很显然他这完全是双重标准,意思就是陈阿平是他的弟子,其他人就不重要,打死也没事。青龙帮帮助范桂义挑了挑眉,似乎是看好戏似的看向周奇。此时场内的气氛极为尴尬,但是奇怪的是,以周奇为圆心,一人范围内的人,却都神情自若。
按照常理来说,一般人进入到一个完全和气质相反,而且处处针对自己的场子。
肯定会觉得不舒服,要适应很久才可以,更何况是这么压力沉重的鸿门宴。
但是周奇却仿佛是定海神针一般,让人感觉只要站在周奇的旁边,就没有任何的危险。潇窈窕和范程萱也赶了过来,她们两个分别坐在了各自父亲的旁边。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奇怪地看着站着的周奇和叶正河等人。
“爸爸,你在干什么嘛?刚刚要不是周奇,我早就死了!”
潇窈窕一边说着,一边摇晃着潇玉寒的胳膊。听到潇窈窕的话,潇玉寒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