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的速度快了几分。
徐珍君盯着南格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见南格仍旧是无动于衷她也是没有一点的办法,最后只有自己收敛了脾气,声音温和中带有一点强硬的开口道:“南格,你给他们送酒,聊了些什么啊?”
南格把最后一个酒杯用清水冲了一边倒放在桌台上,然后拿起了干的毛巾开始一个一个细细擦拭,眼角的余光瞥了徐珍君一眼,说道:“没说什么,那位小姐就是不满意我调的酒。”
徐珍君内心踏实了一点“还说了些什么?我看你跟那位先生挺熟的。”
“他让我别见怪,说他小妹就是那种脾气性格。”南格仔细的擦拭着手里面的酒杯,然后一个一个在酒架上挂好。
“那是他妹妹?长得一点都不像。”徐珍君皱了皱眉,说道。
“我去把衣服换了。”南格扯下了身上的格子围裙,朝洗手间走去。
徐珍君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着南格离开的背影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抬了抬手,最终放下沉默的坐在沙发上面。
南格走到洗手间把身上的休闲服换了下来,扎成小辫的头发也散开了,把之前的衣服换上了,拿出一只古董的翻盖手机对着一条手机号码发了一条消息过去,然后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这边莫子姝收到消息的时候,肖别叫的人刚刚把百里闲跟闫安两个人送走,她点开短信看了眼上面的信息,眼眸沉了沉,没有说什么。
“还有多久?”肖别在路边抽了一根烟,夜风把他身上的烟味吹散的差不多了才走到莫子姝的身边问道。
“快了。”莫子姝淡淡的说道,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面,那里面放着一个东西,是她从百里闲那里顺来的,也就是之前肖别从他身上拿出来的挺有年份的烟盒。
肖别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南格走到沙发边时,间徐珍君还呆在这里,坐在他的单人沙发上面,下意识的就转身要走。
谁想徐珍君起身一把拉住了南格,手里面拿着一根细长的注射器,对着南格的胳膊,隔着薄薄的衣衫就扎了过去,然后快速地把注射器里面的液体推了进去。
“你。”南格没有反应过来,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刺痛,他才恍然大悟,转头目光凶狠的瞪着徐珍君,看着她手里面的注射器。
“南格,我也没有办法,如果你听话的话我是不会这样对你的,你不能背叛我。”徐珍君笑容显得她整张脸格外的狰狞,她把注射器从南格的胳膊里面抽出来,扔到了地上,很是满意的看着逐渐痛苦起来的南格。
“你,你,真的是不可理喻。”南格捂着手臂,巨大的痛苦从他的手臂开始蔓延到全身,他的面色瞬间从红润变得惨白起来,眉头狠狠地皱在一起,很快整个身体就支撑不住站立,单膝跪了下去。
“这样才乖嘛。”徐珍君冷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疯狂之色,她纤细的手指掐着南格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她,与她对视。
“你乖乖的,我不会这样对你,可是你今天太反常了,我很不喜欢你这个样子呢。”徐珍君另一只手尖锐的指甲划过了南格坚毅的脸庞,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红印。
南格没有感受到脸上的痛楚,因为他的身体正在承受着比这更大的痛苦,他现在真的很想把身体蜷缩在一起,那样就能减轻一些痛苦,汗水从他的额头冒出来,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南格我真是爱死你这个不求饶的模样了,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给你缓解剂。”徐珍君张扬的笑着说道,她多想听听南格求他的声音,那个样子光是想想就让她受不了。
“你给我滚。”南格咬紧牙关对徐珍君说道,汗水从他的额头划到鼻翼旁边,他的身体最终还是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他绝对不可能像这个疯女人屈服的。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