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的角度暗自松出一口气,重新开始擦剑。
还好。
又过关了。
不用道歉了。
但怀亚才离开,一大袋杏仁小馅饼就砸上桌面。
“嘿,真怀亚这是怎么了?”
D.D毫不心虚地顶着哥洛佛的死亡瞪视,他咬着馅饼一屁股坐下,还不忘记从袋子里再掏一个。
“不知道,”哥洛佛盯了多尹尔好一会儿,最后只得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勉勉强强接过D.D递来的杏仁馅饼,“好几天了,闲下来就抓人问话,光问一遍还不够,换着法子来回问。”
D.D皱眉看向远处:罗尔夫坐在角落的箱子上,正叮叮当当地修整着他那具磨痕累累的战斗用右腿义肢,怀亚小心翼翼地来到他面前,咳了一声。
罗尔夫头也不抬,哼了一声。
这自以为是的少爷又咋了?
来催款了?
怀亚笑容明朗:
“嘿,罗尔夫,老朋友,昨天表现不错?你的腿怎么样?”
话音落下,只听喀察一声,罗尔夫那磨损严重的战斗义肢从连接处突兀断开,掉落到地面。
义肢里还蹦出一个金属锁件,在地上丁零冬隆地滚动着。
罗尔夫抬起头,冷冷地望向怀亚,比了几个手势
你说怎么样?
怀亚尴尬地看着这一幕,眨了眨眼。
“看来你可能要用回那副老寒腿了……对了,我有个问题想问……”
他话没说完,罗尔夫就拽起义肢,冷哼着转了个方向,朝向墙面。
只把背部留给怀亚。
侍从官傻乎乎地站在原地,还没来得及合上嘴。
“你也许不想在这时打扰他,真怀亚,”D.D扬声道,高兴地对着怀亚和罗尔夫挥了挥馅饼,“哑巴昨天嘛,嗯,遇到了一些事,有了某些难断的牵挂。”
难断的牵挂?
怀亚一愣。
下一秒,罗尔夫勐地转过头!
什么?他是怎么……
罗尔夫先是难以置信地望着D.D,随后想明白了什么,他望向哥洛佛,惊怒交加地比出中指:
草你麻痹的管不住嘴收不住话守不住秘密活着没爸妈死了没儿女吃饭遇虫子拉屎没P眼活该孤儿一个被人轮到干的煞笔僵尸……
哥洛佛一愣,下意识地摇头:
“不,我没有!不是我!我没说!我什么都不知……操!草你,D.D!”
他满心冤枉却不知如何辩解,最后只能无比愤恨地望向一脸得意而毫无自觉的D.D。
“难断的牵挂?什么意思?”怀亚狐疑地看着这一圈比划和回应,莫名其妙。
僵尸和哑巴齐齐一滞
罗尔夫咽了咽喉咙,呼吸加速。
哥洛佛狠狠皱眉,抹布越捏越紧。
“啊,这么明显了,你看不到吗?”
多尹尔护卫官兴高采烈地指向罗尔夫的义肢:
“他的假腿!你看,牵牵挂挂,藕断丝连的——哦,现在断了,哈哈,可不是难断的牵挂嘛?”
话音落下。
“冬!”
罗尔夫的另一具义肢重重落地。
哑巴冷冷地注视着D.D,面色不爽。
哥洛佛的目光也越发恐怖。
怀亚感觉听了个糟糕的笑话,无聊又无奈地看着他。
“额,对,对不起嘛,”D.D感觉到不妥,他收起笑容,下意识地往后缩,咬着馅饼看着大家,“那个,不是连腿的玩笑都开不得吧?我又没故意取笑——唔唔唔对唔唔对不起……”
他没说完话,哥洛佛就勐地起身,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