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生盯着那个小盒子,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这是?”
容三爷头一次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
这是……
这特么是?
钟四白那个傻缺,竟然还替他准备了这个?!
容三爷还在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解释这些东西的来源。
花莯坐在床上,眉眼带笑的看着他:“既然你都准备了,那不如就试试吧。”
那就试试吧……
这话说出来,容生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这话意味着什么,他又不是傻子,当然听的懂……
只是……
他是不是又错误领悟了她话的意思?
容生眉头微微皱起来,深沉的叹了一口气:“老婆,你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吧?这不是气球。”
花莯:“……”
当谁是傻子呢?
花莯直勾勾的盯着他,拿了其中一个小盒子,在他眼前晃了晃:“未婚夫你一晚上能用几个?一个?两个?”
容生:“……?”
操?
她也太小看自己了!
照他的身体素质,一个晚上十个不是问题吧?
容生歪头笑了,不紧不慢地踱步走过去,弯下身形朝她逼近,一只手臂撑在床沿上,低声耳语:“这个,你很快就知道了,我怕你会哭的。”
他每次刻意压低的嗓音,总是带着很有韵律的磁性。
花莯也不知是信没信,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呼气,用轻软的语调,一字一顿:“那就让我哭。”
那、就、让、我、哭。
容生盯着她,喉头一阵剧烈的耸动。
这太要命了。
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灯光都变得迷离了。
花莯缠上了他的腰,将他拽下来。
容生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彻底断了,嗓音变得磁性喑哑,手臂撑在她的一侧,隐忍又克制:“宝贝儿……”
花莯勾着他的脖颈,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没领证而已,你喜欢我就够了。”
越是面对未知,越是想要用什么来让自己充足,不再感到那么彷徨。
她现在就觉得很彷徨。
未来的一切都是不可抗的。
但只有此刻,她想要一切美好都能停留在这里。
她的指尖沿着他的腹肌一路往下。
容生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眉眼深深地看着她,漂亮的桃花眼里仿佛有暗涌浮动。
“认真的?”
花莯直接用行动告诉了她的决心。
容生喉结滚了滚,终于不再忍耐,抬起手臂,骨节分明的指已经探上了她的衬衣衣摆。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少爷,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趁热下去吃吧?”张婶的声音隔着房门从外边传了过来。
容生混乱的神思突然被拉回,呼吸的有些重,指尖克制的收了回来,哑着嗓子道:“宝贝儿,先去吃饭。”
正要起身离开时,花莯却没有撒手。
“不许。”
她纤细的手臂挂在他脖子上,漂亮的眼睛里却写满了认真。
容生眸色又加深了几分,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良久,叹息了一声,沉着嗓音对着门外道:“你可以下班了。”
“诶,少爷,那我就先回家了。”门外的张婶应了一声,紧接着,外面便传来了脚步声离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