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之处,犹如牛奶般丝滑。
一瞬间,触电的感觉直击心灵,让路乘风为之一震。
合卺交杯,路乘风感觉到她芝兰芬芳的吐气吸纳,已贴近在自己的耳畔。
耳鬓厮磨之际,路乘风不由地浑身上下都是一阵滚烫火辣,犹如烈火焚烧于心,再飞快的蹿动到每一滴血液里,沿着细细的血管,渗透到了每一寸肌肤之中。
“哟,我们的新郎官儿害羞啦!一会儿那更有的羞咯!”
郭一山恰巧立在路乘风两步之远处,瞧他耳根红透的羞涩模样,不由地压低了嗓音,开口打趣道。
说罢,他清了清嗓子,大声唱
喏道
“礼毕!送二位新人入洞房!”
于是乎,掌声雷动,满堂宾客皆欢呼雀跃。
吹拉弹唱的喜乐奏得更响了些,却在路乘风耳边渐行渐远而去。
两扇大门在二位新人背后沉沉合上。声浪尽数褪却。
新漆的椒房中,缠缠绵绵的熏香,让路乘风忽而有些目眩神驰。
他扶了扶自己的额间,定了定神,忽然,将手中红绸带一撒,双手往上,越过新娘的肩头,重重的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新娘瞬间被卡在厚厚的檀木门板上,身体紧紧的贴着路乘风的胸膛,起伏不止,呼吸加快,细促如一阵在耳边挠人作痒的疾疾和风。
路乘风的指尖,将那龙凤连理的红盖头,轻轻挑动起一角,露出新娘光可鉴人的下巴来。
两指跳动,挑逗的将她下巴捏住,又提起,道
“公主殿下,今日里一天都安静的紧,我倒是想听你叫唤几声。嗯?”
红盖头下的新娘像是忽然遭受了奇耻大辱一般,将头用力一挥,别过肩头,再是双手狠命一推,无比抗拒,却仍然没有半分嬉笑怒骂之言。
“说罢!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冒充关山月!若是再不坦白的话,可别怪小爷我对你不客气了!”
路乘风一把抓住新娘子的两只手,狠狠抵住,再次将身体沉沉压了上去,威逼之下的语气,还带着一丝轻佻的讥讽。
那新娘子奋力挣扎,却半点逃脱不得,见自己山穷水尽,无处躲藏,干脆蹲下身来,还蒙着盖头的脸庞,深深埋入自己的双膝之间。
路乘风只能看见她双肩抖动不息,像是在止不住掩泣。
一切却是悄无声息,没有半点女子的哀叹啜泣恳求垂怜之态。
“少在我面前装蒜!你们北端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罢!关山月现在人在哪儿?是不是偷偷跑回关山了?”
路乘风浓浓的双眉之间紧蹙而起,星目之中有火浆欲迸射而出,居高临下的逼问道。
那女子闻声,扬起脸来,依旧无言,倨傲的头颅不再低俯膝间,一副想要辩解却欲说还休的样子。
说时迟那时快,路乘风趁机飞快的将那红盖头一把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