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是何意?”离夜显怒道。
皇上不想说话,指着白宛如说道,“你说!”
白宛如应声答是,便将所有事情再清清楚楚说了一遍。
“殿下,这可不是臣妇胡言乱语编排,可是有人证,张大人与付大人可也都听到了!”白宛如得意道。
离夜转头一瞥,冷声道,“你的意思,是你亲眼看到云安郡主被流寇所辱?”
“自然不是,但”
“既不曾亲眼看到,你为何敢如此肯定云安郡主无了清白?你可知北国律法如何处置污蔑郡主之人?”
“殿下明查,臣妇没有污”
“不曾亲眼看到便是口说无凭,不是污蔑是什么!”离夜步步紧逼,双眼似要将人凌迟。
“殿下息怒,此事乃是黑蜂亲口所说,他亲眼看见云安郡主与那流寇之首待了一夜。”张同忙开口说道。
离夜转而望张同,冷笑道,“黑蜂亲眼所见亲口所说?本王若是没听错的话,黑蜂可也说过他与宏王有过勾结?按你们的意思,这话自也是真的?”
张同与白宛如慌忙跪在地上求饶,此话他们可是不敢说。
离夜甩袖离去,走至楚安身侧,对着皇上说道,“父皇,还请父皇给儿臣一个公道。”
皇上半瘫在椅上,面上明显看热闹的神情,笑道,“怎么又要给你一个公道了?”
“当日儿臣在金銮殿上所说句句属实,而今日慕容府大少夫人与大理寺卿张同张大人却说出了另一番所谓真相,他们摆明在说儿臣在金銮殿上说的是谎话,乃欺君之罪!”离夜缓缓而道。
张同与白宛如一听连忙叩首求饶,她只是想让楚安这个贱人受到惩罚,怎敢对夜王殿下这般!
“皇上,夜王殿下饶命,臣妇臣妇并不是这个意思。”
离夜立而不语,白宛如急道,“是臣妇愚钝,臣妇听信了谣言,还请夜王殿下饶了臣妇。”
她万万不能因为此事连累了表哥,否则姑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御书房内白宛如与张同的求饶声此起彼伏,离夜未曾瞧她们一眼。
皇上坐着看了一番热闹,嘴角牵笑叹了口气。
他这儿子还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打得连敌方还手之力都无。
这白宛如无论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终究都是罪名在身。
只是这白宛如是皇后疼爱的侄女,倒是没必要为了楚安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