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白碧更是毫不夸张捂着额头就要晕过去。
离宏大喊着将白碧扶到座椅上,御医赶忙上前拿了片药给她含着。
顾宜年忍不住翻了白眼,也难怪她当年能凭借一己之力坐上皇后的位置,这演技已是如火纯青了。
“怎么会这样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宏儿,是不是你惹你父皇生气了?”白碧捂着额头口中念叨道。
离宏看了眼离夜,哼声道,“母后,宏儿怎么会惹父皇生气,是有人故意护着贱女人才将父皇气着的!”
白碧故作惊讶随着离宏的视线望去,其后看着离夜乃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扶着离宏艰难起身走至他面前。
她虚弱道,“夜儿,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将你父皇气着?这个女人是谁值得你这般做?”
离夜瞧着白碧像是在看傻子,转身对着御医道,“你进去好好照顾皇上,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离开。”
又对裴凌道,“皇上醒来之前,还请裴统领日夜守在此处,除了平日里照顾皇上的御医之外,不要让任何闲杂人等进入打扰,尤其是那些想要单独进去之人!”
裴凌拱手道,“请夜王殿下放心,微臣实乃身负保护皇上安全,绝对不会让人趁此机会伤害皇上的。”
白碧被离夜无视起了怒意,指责道,“离夜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竟敢软禁皇上,想要造反不成!”
“原来在母后眼中,造反是这般容易之事?”离夜道。
“那你这是想做什么?”
“儿臣这是在保护父皇,母后听不明白?”离夜反问道。
“保护?本王看你这分明就是软禁!”离宏对着离夜脸色不善道,“刚才在大殿上你恨父皇要杀了楚安那个贱人,现在总算是将父皇气晕,打算就此让父皇昏迷不醒,好护那个贱人的安全是不是。”
离夜眼底染上寒意,离宏心下忽感害怕往后退了一步。
白碧见状上前将离宏护在身后,指着离夜道,“你想做什么?先是软禁你的父皇,现在是也要对本宫下手,接着是残害手足了吗!”
“本王要是再从你们口中听到一句云安郡主的不是,残害手足之事,本王也不是做不出来!”
白碧气的浑身发抖,更气的是此处站着这么老臣竟然没有一个人说离夜的不是,一个个好似都在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