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希望他能回来找我,最好是能到这公堂上,让他自己说说到底是卖主求荣,还是我狠毒心肠。”
“人都死了还怎么可能回来,你这个女人心肠好生歹毒,我的儿死的好惨”王氏指着楚安哭骂,简直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瞧热闹的百姓起了指点,也不知到底是在说谁的不是。
楚安她早料到会有此番景象,不慌不忙道,“大人,这公堂上原来是可以容这般哭闹?指着别人就说是杀人凶手?”
“自然不可!”县令再起惊堂木,指着王氏喊道,“大胆刁妇,公堂之上岂容你如此胡闹?本官给你机会让你问问题,再说些无关之事胡闹哭着,本官这便将你投入大牢!”
王氏止了哭声,只是那眼泪还不断。
与楚安那淡然相比,人们向来都会更同情弱者一些。
又有她亲口承认王虎是她贴身小厮,那这王虎之死说不定是与她有关。
“大人,我看她也是无法再清楚问什么问题,不如让我自证清白?”
“楚小姐说的是,请。”县令笑道。
谁问不是问,只要不是他问就好,审案这种事最是麻烦。
楚安起身走至堂下,这会儿离夜没有再拦着不许她去。
今日天气不错,如此好天气该到处走走,莫要在此处浪费时间才是。
“我问你,你可亲眼见到是我杀了王虎?”
王氏擦着眼泪摇头,说道,“我是不曾亲眼看见,但是我有人证!”
“那就请人证,还藏着掖着做什么?”
“我我这是怕有人会杀人灭口。”王氏道。
“你怕我杀人灭口,那你该第一时间担心自己的性命。”
她要是杀人灭口,杀了他们岂不是省事,烦扰那些心思去找证人做什么?
王氏忽而一笑,与那脸上泪痕相映显得可怕。
“我说的是有人,可没说是楚小姐你会杀人灭口!”王氏道,似是抓住了她的把柄。
楚安微微而笑不为所动,转身面对县令道,“大人,古来今往判案讲究证据,这有了证据却不呈上,判的是什么案?难道就凭着你来我往几句话,便可定罪?大人乃是安兴州县令,没有证据为何听一介民妇说拿人便拿人?”
她还以为王家人是准备充足这才上了公堂,没想什么都没有就凭着几句口舌也妄想与她斗?
外祖母还在家煮了饭,这般可是会误了吃饭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