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怀疑离夜是否有呼风唤雨的能力,与他一次次相处却也证明了他是真的有这能力。
在王娇说完这一句话后,公堂上瞬间陷入寒冷之境。
大家双手抱在身前,皆是疑惑为何突然这么冷。
楚安握紧身侧之人双手,摇了摇头。
似乎是有好戏,静静看着便是。
“大人,妇妾哥哥之死虽无人亲眼所见,可只有这女人有杀妇妾哥哥的动机!”王娇义愤填膺道。
楚安又不得不感慨,听起来这个王娇似也念了不少书。
“妇妾哥哥为人向来老实,做事又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楚家上下说起他都是说好的。如此这样一个好人儿,谁人会狠心杀他?”
王娇转头盯着楚安,这个女人上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扇了她巴掌,此仇恨她是咽不下去!
她说道,“也就只有她!因为妇妾哥哥将她指证,所以她便对妇妾哥哥下了杀手!”
楚安点头,她所说确实很有道理,有理有据,说词流畅,除了还是无人亲眼看见和有力证据之外。
“如此这样一个好人儿啊!”楚安重复她的话语道。
“如此这样一个好人儿,又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比你们王家其他儿女不知好了多少,你们怎么就偏偏将他卖了呢?”
“那是哥哥他自己的决定,也是妇妾哥哥为了我们王家的好!”
“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楚安笑看着跪在宽凳旁的王狗夫妇道,“王娇你可知,方才你爹娘说的跟你一样,公堂之上讲究的是证据,可不是靠你的猜测。这不,他们是准备要挨板子的。”
“我爹娘说的都是事实,为什么要挨板子?”王娇对着楚安喊道。
县令拍响惊堂木,指着王娇道,“大胆妇人,公堂之上岂容你胡闹!来人,将这胆大妇人一并抓了,重大二十大板!”
还以为有什么转折,说来说去也只是那一套说辞而已。
可王娇还不明白,她不明白她说得这么清楚,这个女人就算没有杀她哥哥,也是重大嫌疑之人,为何不将她抓起来。
“大人?”王娇挣大喊着,“大人,妇妾还有话要说!”
“若还是那般说辞就不必了。”县令摆手道。
“不是,妇妾亲眼见到这个女人与孟家公子在庙会中私会,有悖德礼啊大人!”
庙中私会?
楚安下意识抬头望着离夜,王娇这是将他看成孟良涵了不成?
离夜满脸不耐烦之色,今日他便不该同意安儿出来凑热闹。
都是一些市井之徒上不得台面的伎俩。
“大人,妇妾多次见到这个女人与孟家公子去庙中私会,家中五小姐也是亲眼见到,她可以作证妇妾所说都是真的!”
像这种男女私会之事,向来在茶话中都是受欢迎的。
此时众人窃窃私语,自也免不了对楚安的指指点点。
王娇见众人这反应得意,忙接着道,“大人为安兴州县令管的是政德,这种下作的女人活着可也是丢我们安兴州的脸,丢得是我们安兴州女子的脸面啊大人!这要是传了出去,以后谁人还敢娶我们安兴州的女子?”
这她罪过可就大了
没想王娇,竟还有这一手!
“大人!”
一声简单的称呼,让县令从椅上滑落,背后也起了冷汗。
他本很是喜欢被人这样唤他的,可是从夜王殿下口中喊出他感觉自己要下阎罗地狱
“污蔑皇亲,该当何罪?”
“来人,将这妇人拉下去,杖百!拉入监牢!”县令想也不想喊道。
“大人?”王娇吓傻了眼喊道。
怎么又要打她,什么叫污蔑皇亲?这个女人是皇亲?
在王娇不敢置信朝她看来时,楚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