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桐与慕容修也没有再说话,虽然平日里离夜看着对皇上并无父子之情,皇上病危,离夜定然是比他们任何人都要着急。
“不好了不好了,五哥不好了!”
门外忽然传来离馥喊叫声,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书房的门都不敲直接上脚踹了,喊道,“五哥,楚安傻了!”
房内,楚安看起来并无傻呆之症,就是那双眼睛看人充满了好奇。
以为她是不记得,可在离夜到房内时她又懂得对他笑,且是比划着双手不知是何意思。
不是像离馥说的傻了,而像是哑巴了。
寻来了大夫,她又是不愿让大夫把脉,泪眼汪汪似这看病的大夫要害她般。
好在也只是哭着并无作闹,否则这脉是把不了的。
大夫把了脉又仔细瞧了瞧,也问了她几个问题。
她依然用手比划着,就是不开口说话。
大夫点了点头走出房门,刚出了房门离馥便迫不及待问道,“大夫,楚安她到底怎么了?”
他嘶了气,说道,“小姐这症状,似是误食了荷衣(虚构)。”
“荷衣?这么可能?”离馥道。
荷衣不就是一种药草名字,这山中路边多的是此草,但没听说过吃了荷衣会有这毛病。
若是这般,那也早该有记载才是。
大夫道,“这荷衣寻常误食了也无关系,但是经过提炼出的荷衣浓汁,便是剧毒。”
“毒!”
离馥不敢置信喊道,转头看着身旁刚从屋内走出之人,感到一阵压抑。
谁敢给楚安下毒?她下意识看向了戈冠玉。
“不会是芸芸,她要是下毒,不会下这种慢性毒药。”戈冠玉道。
“不错,经过提炼的荷衣浓汁就像是慢性毒药,而小姐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子,是因为中毒不深且突然中断,这才造成她呆傻这其后或许还可能造成记忆混乱等许多问题。若是她一直服用荷衣浓汁,不出十日,无药可救。”大夫道。
众人闻言感知幸庆,这倒是还好发现及时。
“既她体内有毒,现在如何解?”离夜问道。
“等着。”
“等着?”
大夫再次点头,说道,“此毒无解,但小姐中毒不深,只要过段时间小姐便会恢复正常。”
送走了大夫,房内众人皆是面色沉重。
有人给楚安偷偷下毒,他们竟不曾有一丝察觉。
“江宁,彻查!”离夜肃冷道。
他倒是要看看,是谁敢给她下毒!
他定会让此人明白,何为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