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事就让我同馥儿先说说,她现在住在我府上也是方便,突然回宫同你说这些话倒也是怕引起注意。”顾宜年道。
顾宜华没再说什么,馥儿如今已经长大,也是即将要嫁入司府,今后就是没她这个母亲应该也没多大关系。
“对了,你近日在宫中可有奇怪之事发生?”
“怪事?不曾听过,哥哥是何意?”
顾宜年想着刚才在宫道上看见的张御医和他的徒弟,说道,“没有就算了,就是怕皇上对你”
“哥哥放心,怎么说我现在还担着太妃之名,皇上他不敢对我如何。”
顾宜年说了一会儿话,起身欲离去之时又在殿门前停下,不知想了什么回到殿内。
“今日宫中可是哪位妃子身体有恙请了张御医?”
“张御医?”顾宜华也是奇怪看着顾宜年,问道,“哥哥,你有事便直说,同我还有什么隐瞒的?”
顾宜年想了想,便将来时在宫道上遇见张御医之事说了,没想顾宜华却觉好笑。
“哥哥,张御医是御医院首,这宫中嫔妃想来是得了什么不敢见人的病让张御医隐瞒。如此张御医忽见了哥哥,这才紧张露了些奇怪罢了。”
“是这个意思?”
“不错。”
顾宜年觉得她说的是有些道理,但不知为什么他有些不相信。
“不过宫中最近入选了的妃子,我倒是听说皇上对几位妃子是甚好,几乎是一碗水端平。”
顾宜年刚回到顾府不久,顾家三子就跑出了府门,以是顾文青满脸不情愿。
顾文钧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爹自有自己的考量,你同爹争什么?”
“那是因为我觉得根本不可能!”
顾文钧笑了笑,带头往前跑去。
顾家三兄弟身穿营中训练服沿着长街跑着,街上百姓围观却并不感到奇怪,因为这三兄弟这个时辰沿着长街跑步以练体力已是众所周知。
从三人对习武感兴趣开始,顾宜年一怒之下就逼他们出去沿街跑步,本意是想逼他们读书,没想倒是锻炼了他们的体力,让三兄弟从此走上习武之路。
此事看上去很是平常,然就在平常之下顾文青已将其父所托消息已传了出去。
很快,帝都城内某处,离夜手中拿着一张小纸。
“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