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这是何等的气势,恐怕也只有苏子先生与公子能配得上这份豪迈了。”王常林恭维道。
“你也知道苏老祖?”苏千随意地看着王常林。
“我读过东沙史书——《沙志》,其中也涉及到一些关于苏子先生的事迹,不过也只是之字片语而已。可是当年苏子先生的‘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可是让我钦佩不已。”
苏千点点头,但却笑而不语,他似乎不想说什么,尤其不想跟王常林一个孩子交流自己老祖的事情。
“这就是东沙河吧?”
面前的一条小河挡在马队前面,水面上的东沙小桥也只能单匹战马通过。
“是的,我听爷爷说,以前的时候东沙河水非常充盈,好几次都泛滥成灾,这些年大旱,河水也只有二尺深了。”王常林无奈地说道。
“老族长当年也是响当当的英雄,怎奈英雄气短,现在连常山密林也不敢进入了。”汤师爷叹息道。
苏千微微点头,凝视着东沙河水,突然开口道“有水便是溪,无水也是奚,去掉溪边水,加鸟便是鸡。得志猫儿胜过虎,落坡凤凰不如鸡。”
王常林瞬间眉头紧蹙,这二人一唱一和,无时无刻不在讽刺自己的爷爷,他转而一想,当即脱口而出“有木便是棋,无木也是其,去掉棋边木,加欠便是欺。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