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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度痴迷于一脑四用的方涥,玩的有点过头,有时候听到师兄几人在心里暗骂对方,他都会在一旁傻笑。
“完了完了莫非师弟是丢了食物,傻了?”蛤蟆看着傻笑的方涥,对蜗牛说道。
“不会,从小到大,他的演技,有一次失败过吗?等着吧,看师弟这次玩什么花样!”蜗牛可没像蛤蟆那样想,从小被方涥坑了不少回,他们几人就赢了方涥一回,就是把方涥的牙坑掉的那回,其余的时间,都是方涥在坑他们。
“原来如此,待会师弟出招,你可要拉着我点,莫要让我在做出丑之事!”蛤蟆被方涥坑的最惨的一回,是把屎拉进了裤裆里,然后说只要把自己的屎扣在自己的头顶,什么夜间觅食的无形凶兽便看不到他们。
蛤蟆那晚拉肚子,本来屎就多,外加一个人出门大号,山风那么一吹,再回想方涥说的恐怖凶兽,那是吓的他不得不照做。
结果,蛤蟆的脑袋在溪水里泡了三天,那屎道足足留存了一个月。
如此无聊了十几年,九个师兄弟在渺无人烟的山里就这么过来了,快乐并痛苦着,虽说有时候会很过粪,可大伙儿还就没发过真火,无非就是狐假虎威吓唬吓唬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