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爬上后山挖点小土回家种花,这年头在阳台种点东西的家庭比比皆是,但出门挖土挖到一个纹身的,天下仅此方涥一人,掌心里火辣辣的灼烧感整整五分钟,起初以为是被蛇虫咬到了,急的方涥跑回山下想到医院救治,可到了山下,掌心的灼烧感没了,只是掌心里留下了一个半只眼睛的图案,如此诡异的情况,弄的方涥不知如何是好了。
回到家里洗手十几次,那个图案纹丝儿没少,相比之前手掌里有泥土时,那像纹身的图案更加清晰了,就是半只眼!“这到底是什么玩意?不痛不痒的,不会被什么玩意附身了吧?”方涥自然自语的,杵在镜子面前,仔细看着自己的外表,英俊但不潇洒,还是那一副啥玩意青年样,一点点变化都没有。
“哎,折腾了半天衣服裤子都是土,还不知道有什么后遗症。”方涥说着,一手扶着镜子,弯身打去裤脚口一坨泥。
可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周围环境变了,面前是一面铜镜,铜镜旁边是一个书架,零散散的全是竹简,转回头看着四周,完全是一副古代房屋,没有木桌,只有案几,还一个被跪坐磨损过度的草编垫子,房间里充斥着浓浓的木头味道。
光线还算好,整个房间朝南的都是木门窗,白白的绢布扮演了玻璃的角色,方涥懵逼了,刚才低头打打裤脚口的泥,怎么把自己打到梦里了?使劲掐了一把手臂,“嘶!真疼!不是梦,那现在啥状况?难道被勾魂了?”
快步走到刚刚出现的位置,寻找着是什么东西会让他来到这里,木架子上的竹简?“不可能!”
那低矮的案几和圃垫?“更不可能!”
“咦~这铜镜子上怎么也有半只眼?难道是”方涥回忆着在自己房间里的最后一个动作,有半只眼纹身的手掌好像是扶着自家的镜子,难道这半只眼是来找亲戚的?方涥思索着好久,片刻后在铜镜里,他好像看到什么更不可思议的事情,“我的头发!我的衣服!我的脸!又帅气了!”
方涥的头发长了,像女孩子一样飘逸的长发,还有衣服,典型的古装长袍装,还有这脸,虽然铜镜的效果差,但还是可以分辨出来那不是方涥的脸!一张脸看了二十来年,怎么可能会分辨不出来呢?哪怕是这面前清晰度降低十几倍的铜镜,方涥还是一眼看出了不同的地方,伸手摸着铜镜,想再看清晰些自己现在的容貌,“这到底是哪?我是谁?”
“少爷,你醒了?”一个稚嫩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少爷?”方涥好奇着,我居然还是个少爷?看来待遇不错嘛。
正在想着自己的身份时,推门进来了一个丫鬟模样的小姑娘,“少爷,你醒了,先来洗洗脸,我待会吩咐厨娘准备早膳。”
面对这个陌生的小姑娘,方涥不知道说什么,但并没拒绝小姑娘,一言不发,在一个铜盆里洗了洗自己白皙的手,还有这张新获得的帅气小脸蛋。
但看到小姑娘递来的毛巾时,方涥有点不敢接了,灰麻的一块方布,用那玩意擦脸?貌似比搓澡巾还粗糙,仅仅擦了擦手,方涥便转身走向门口。
“少爷,您闭门三日,老爷来看过你几次,看你的房门一直紧闭,他便没打搅,只是吩咐奴婢待少爷开门后,叫少爷去见老爷。”小姑娘说话的时候,看着方涥,眼中充满了一些好奇的神色。
“嗯,知道了,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方涥以为自己哪里不对,便随口问了问。
小姑娘听到方涥这样的问话,感到有些失礼了,急忙道歉,“少爷,奴婢不该这样看着少爷,只是奴婢担心少爷的身子,三日不进食,少爷这身子莫非是铁打的?”
“啥?”方涥一听便急了,三天不吃饭,没饿死?
“少爷莫非睡了三日?”小姑娘很好奇的问着。
“好了,过去的事情,就别问了,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