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京城,船行驶的很顺利,并没发生特殊的事情,天气热,在甲板上过夜不会着凉,只是那些在京城上船的人开始不安分了,比如他们需要方便、吃饭还要睡觉,那是一点点扩大他们的活动范围,白亦的手下就七个人,时刻要五个人看守,总有三人要连续看守不能正常休息,时间久了,看守变得稀松,尤其是夜晚,一些妇人开始墨迹墨迹的向船舱靠近,被白亦的手下发现之后呵斥着赶了回去,可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
一天的航行足够远离京城的了,方涥主动找到白亦商议打算靠岸离开,“白亦姑娘,现在还没有军队追击,也没贼船靠近,但我们这船癔症之事,并没完结,在下希望可以尽快靠岸,大家分散而行,不知你的意见如何?”
“少侠准备走陆路?”
“恩,船只的目标太大,很容易被人发现,再说了,我们丢下齐掌柜开走了船只,面对谁都无法交代。”方涥说的也很有道理,如今这个船,不管岭安国知不知道癔症的事情,但总归要给贵乾商号一个交代吧,人家掌柜的都不在船上,现在这船算是被抢了,还是怎么着,总不能继续乘船到博义城。
“少侠所言,确实如此,可船上新来的那么多人,难道都一起下去?”
“哈哈,白亦姑娘,你的手下身上,一定有能让人安睡的药物吧?”
白亦听到方涥这样说,明白了方涥的打算,但也很吃惊看着方涥,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有能让人入睡的药物。“有是有,少侠打算何时动手?”
方涥犹豫了一下,“今晚!船工说马上就要进入多河交汇之地,一些小支流交汇口的岸边很适合下船。”
“那好,今晚劳烦少侠烧一锅鱼汤,还有!少侠,白亦打算与你通行,不知可否?”白亦的要求,方涥也想过,但也没办法,方涥下船,白亦不可能傻乎乎继续留在船上,前方无法交代,后面还随时可能出现追击的船只,走陆路虽然劳累,而且道路不熟悉,但有方涥在,多少有一些保障。
“白亦姑娘身子金贵,陆路颠簸劳累,怕白亦姑娘吃不了苦。”
“少侠不要担心,白亦的耐力可能会比少侠好,我们金乞国的人,哪个会怕累?怕累的都饿死了。”白亦一点没给方涥讨价还价的余地,金乞国是矿产国,不劳动就没有食物,饿不死才怪,除非你是富人,自己不用劳动,但也要付出体力来管理别人。
“既然如此,那我们晚上便靠岸,上岸之后,继续朝博义城走,这一点白亦姑娘没意见吧?”
“这个么任凭少侠做主!”
方涥和白亦商议之后,这事就那么定了,分工合作也很默契,方涥烧好鱼汤,先盛出来他们自己喝的,然后白亦的一名手下,从腰间取出一包药粉,部倒入了锅里,搅拌片刻,便端到前甲板上。
夜晚,船头那些在京城上船的人,品尝到鱼汤的鲜美后,那是百般赞美,不仅喝了还喝一滴不剩,仅一个被抱在怀里婴儿没喝,其余人部喝了,一切进行的很顺利,甚至幸运的找到了可以靠岸的地方。
船工不打算跟随方涥逃跑,他们的生活都在船上,对于癔症等说法,完可以把责任都推在白亦身上,所以此时只是帮着方涥和白亦等人搬东西。
白亦兑现了之前的承若,包括和齐掌柜约定的船费,都交给了几个船工,一行人就在这里分道扬镳,看着船缓缓离开岸边,突然两个身影从船身跃下,一个老者,还有一个妇人装扮抱着婴儿的女子。
老者上前对着方涥便双手抱拳道“这位少侠,在此离船,想必也有难言之隐,不如带着我们如何?多些人也能多些照应。”
老者和抱着婴儿的女子,从船上几乎是飞下来的,看的方涥直揉眼睛,传说中的轻功?那身手,十个方涥也打不过啊,就连白亦的七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