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禀明皇帝,木刺余党还没消灭呢?这手法和木刺很相似嘛!”方涥说着,下坐的三人表情开始变了。
上幹县的县令,面红耳赤一副要打架的样子!“某!砸坏了你东西,与木刺反军有和关联,莫要信口开河!”
“哈哈,风某可是和木刺的人交过手的,木刺什么手段,风某很了解,据说,与他们勾结的官员,府邸在不久的将来,都会有巨大爆燃,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哎呀,我还是把这一条都写进奏书吧,万一遗漏了木刺余孽,那是贻害万里的罪过。”
“你!你!满嘴胡说!”上幹县县令吃瘪,而且还不知道怎么接话。
“好!这位上幹县的同僚,故意损毁风某价值五千两黄金的爱物,拒不赔偿!你就好好给老子等着!不知道你那上幹县,是不是有比反军更多的人来阻挡我!”
“风县令,我们刚才是一时好奇,才去查看了一番,这位上幹县熊大人也是无心之举,还请风县令通融一番。”蓬东县的倪县令貌似就是个和事佬,又一次出来打了圆场。
“哈哈,无碍无碍!这笔账风某先记着,改日缺钱了,风某必定到上幹县走一走,届时还望熊县令莫要躲藏!”方涥没打算放过这个姓熊的县令,早晚要去找他的晦气!
“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如此心肠!”熊县令被方涥的话,着实吓到了,五千两黄金不是个小数目,他再怎么贪钱,也弄不到那么多。“熊某也要把人要回去!风县令不肯放人,也休怪熊某参上你一本!”
这个姓熊的貌似睡醒了,吵了半天,才说出自己的要求来,方涥笑了笑,“不知道三位大人如何进的本县城?”
“我等做马车而来。”倪县令立刻回了话。
“噢,做马车而来,守城士兵是否有对你们说过,本县只能进不能出呢?”方涥又问了一个问题。
“什么!你什么意思!只能进不能出?”熊县令急躁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貌似要拼命了。
“哈哈,腿长在别人身上,风某并未要求不能离开,村民不走,我有什么办法?再者说,我与蓬东县乃是紧邻,反军来犯,风某理当多多照顾蓬东县紧邻,而你的上幹县,貌似都是要来打砸抢烧的饥民,之前被我救了下来,不知熊县令打算出多少银子支付救命的费用?”
“什么你还要钱?”熊县令听到新鲜的词语了,救命费用他知道里面的意思,摆明了问他收钱的。
“是啊,按照熊县令所言,那些饥民都是你们上幹县的宝贝,我把熊县令的宝贝救了下来,难道不该感激风某意思一下?”方涥现在就像是个市井之徒,开口闭口都是钱,他是用这招来对于这个嚣张的熊县令。
“你!哼!”姓熊的不说话了,哼了一声便站了起来,打算朝门口走。
“姓熊的,风某今日把话扔在这,村民我一个没拦着,更没捆着,还有吃有喝的供着,如果你看不清形势,那风某也只能告诉你,救命的费用风某一分不取,但损我爱物的五千两黄金,拿不出来就别想出这个门!”方涥最后的声音一说出口,公堂大门外的衙差立刻上前把公堂的大门堵了。那些衙差早就想收拾这个熊县令了,方涥没来之前,把沿山说的一文不值,还谩骂方涥不懂礼数,不去迎接,更不在县衙,说了很多让衙差和捕快想拔刀弄死他的话,典型的寻死找窍门!
“唉~大家有话好好说,风县令莫急,熊县令就这个脾气,我们仨在一起时间久了,都知道他,就嘴巴破了点,那个什么要不你看这样,熊县令给你陪个不是,咱都是同僚嘛,大家理当相互照应着,这东西是死的,既然已经坏了,让熊县令力所能及赔偿风县令,这样如何?”倪县令再来站出来做了和事佬。
“风某不是那么不识大体之人,我们都是父母官,如今沿山县人口暴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