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山县衙,第一次听说官比民地位低的蓬东县倪县令和聚河县张县令,现在的脑子里比刚听完天书还要难以消化,正当方涥还要继续说时,桌上对讲机响了“大人,大人!京城来人,一队人马足足两百多人,刚进城!”
方涥听完,转身拿起了对讲机,“收到,继续你们的守卫。”
张县令和倪县令被刚才突兀的声音击蒙了头,惊讶刚才的声音从哪里来?怎么还能说京城来人,而且还刚进城?难道这声音能传那么远?一切的疑问,两个县令不知道该如何问出口,眼睛死死的盯着方涥手里的对讲机,“风县令,此乃何物?”倪县令还是没忍住,开口问了出来。
“哈哈,小玩意,稍后再于两位解释,请容风某先办点事情,”方涥说完,便走出公堂,对着一名衙差小声吩咐道“叫外面的捕快兄弟们,打起精神来,京城来人了,这批人可不能像刚才那样玩。”
衙差很激灵,立马跑了出去,方涥开始整理着装,转身回到公堂,把他的电风扇收进了后院,一些不能让外人见到的东西,都收拾到桌子里面,至于耳麦嘛,干脆就带在了身上,不连接耳机万一对讲机再像刚才那样‘免提’,弄的所有人都听得见对话声音,那就真无法解释了。
收拾完毕后,才对着倪张两位说道“沿山苦啊,离京城近了些,这批人马有可能是路过的,沿山是必经之道,一来一回,随时都在考验着我们的政绩,哎,两位既然在此,就一起看看吧。”
县城里,干活的农民还在继续排着队,衙差去通知捕快的时候,视线里刚好看到京城人马的身影,交代了捕快,捕快秒懂,立刻对干活的农民大声喊道,“停止打饭盛菜!等京城人马过去!”然后转身对几百号厨娘接着喊道“盖锅!遮灰!”
虽然现在已经是水泥路了,但两边的房屋都被拆没了,干燥的天气,没那么多水来保持卫生,所以道路上的灰尘并不少,人马走过不是尘土飞扬也是会荡起一片尘埃,所以盖上锅盖遮挡灰尘是必须的。不过呢有弊也有利,尘土覆盖在水泥路上,反倒让其他人没注意到脚下的路面变化。
一队人马进了县城仍旧没有下马,只是速度放慢了许多,不为别的,沿山县一人挑几万反军的事情,现在京城已经流传开了,还有那城楼上的‘风’字旗号,威武霸气,很多士兵都想来看看,一个小县城,守卫士兵就两百,如何抵挡住反军,这县令又是如何一人打败数万反军,虽然不知道细节,但很多士兵的心里都是非常佩服强者,对强者由衷的尊敬就体现在此时,人虽未下马,但行进的速度,就是让战马步行,绝不敢造次生事。
当京城人马来到农民盛饭菜地方时,看到了数以万计的平民百姓排着整齐的队伍,当场就懵逼了,骑在马上都感觉不自在,一侧是黑压压一大片人头,一侧是数百口锅灶,有些士兵懂了,那些农民是排队取饭菜的,不是来打劫他们的,更可笑的是,这里那么多农民,居然就一个捕快在值守,此时都不知道该对这捕快笑呢,还是敬个礼呢?笑,是不可能了,那代表着讥讽,敬个礼又有点同情他的意思,于是一队人马左看右看之后,没啥表示,也没啥表情的通过了。
刚走过没多远,便是县衙,一队人马刚刚过去,捕快便大声喊道“继续盛饭菜!厨娘开锅!”这一声喊,之前路过的京城士兵懵逼了,这沿山县好点奇葩,天旱又受反军来袭,居然还有饭菜,有饭就算了,怎么还整出菜了呢?
方涥猜到是来找他的,但之前嘴巴上对倪张二人说是路过,那也是不想炫耀,故意摆低了姿态说的,此时县衙门口一堆人马,不用说绝对马上要进来了,看着天色已经渐渐灰暗下来,门房的衙差走到一边,‘啪!’按了一下开关,瞬间大门口变得明亮了起来,方涥也同时开启了公堂里的灯,看向门外,一群原本要进来的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