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金刀捕快要查看现场!”一个抱着半人多高,宽一尺有余黄金大刀的壮汉朝着方涥走了过来。
方涥和那一队士兵都变木头人了,人家要查案,而且把话说的那么嘚瑟,一口一个金刀捕快的,谁还能动呢?
“你!昨晚在哪里喝的酒,过的夜?”金刀捕快踩着满地的黑木渣到了方涥附近,就开始大声嚷嚷着。
方涥刚才说在外喝酒,醉了之后在别的地方睡着了,这些话也是临时想到胡编乱造的,此时叫他指地方,那就只能装傻了,“那!欧不对,那儿!好像也不对,应该是那!哈哈应该差不多!就是看着也不怎么像!呃想不起来了!”
“哼!醉汉,本金刀捕快刑多问!多问是本金刀捕快自己起的名字,意思就是只准本金刀捕快多问,别人莫要问!再问你一遍,昨晚在何处饮酒,又再何处过夜?”这金刀捕快一定是脑子里的筋部倒发育的,完张错了方向,方涥在旁边真想上去给他一拳,还原他脑子里筋。
“呃应该是呃金刀捕快,你说我在哪里就在哪里,我听你的!”装醉之后又装傻,现在玩起了无赖加装疯。
“你!大胆贼厮,居然敢这样回复本金刀捕快,不怕本金刀捕快拿你入狱吗?”
“哈哈哈,入狱?有美女吗?”
“你!气煞我也!本金刀捕快最后问你,你乃何许人也,来京城作甚!”
“做肾?我还做腰子呢,把眼睛给我揉亮点,看清楚老子手里什么玩意,拿我入狱?老子不踢死你!”方涥是无语了,反正要说出来面圣的,干脆就直接点,装疯卖傻耍无赖的都丢到一边去,恢复成百分百的正常人,破口大骂着金刀捕快。
金刀捕快脑子里的筋真是逆生长的,看了看方涥手里小小的一块黄金令牌,又瞅了瞅自己怀里抱着的大金刀,“你这贼厮,瞎啊?本金刀捕快这金刀比你的令牌大多了!敢与我这样说话!不拿你下狱除非老子现在就砍了你!”
方涥没搭理他,身后一队士兵老早跪了,金刀捕快看了看现场情况,“老子的金刀是皇帝赐予本金刀捕快查案的,你们不用跪!”
“哈哈,你那破刀,他们是不用跪,我这皇家二级龙令,你要不要跪?”方涥笑了,这金刀捕快估计是走后门当上的,脑子里的筋不仅逆生长,还配错了调料,一定是把芥末当抹茶了!
“龙令?噢,本金刀捕快刚刚起床,还未能苏醒完,请大人恕罪!”说完,金刀捕快也跪了。
方涥真是有点糊涂,这京城如果经常发生大火,怎么还能有那么多房子呢?“喂,本官来问你,刑多问!京城里经常这样起火吗?”
“呃这天旱时日已久,出现这样的大火实属有理可寻。”金刀捕快确实不适合回答问题,想了半天才冒出来那么一句不着调的话,方涥身后的士兵,低着头呵呵的笑着。
方涥算是清楚了,面前这货就是一傻缺,转身对身后的一队士兵说道“你们都起来,回答我,京城经常出现这样的大火吗?”
“回大人,不经常,上次如此大的火情,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听着士兵的回话,方涥沉思了,两个多月,算算日子应该是木刺反军席卷岭安国的时候,而如今,那么巧是他初次来京城,而且他入住的客栈几乎就是火场的中心点,目光不由的看向了皇宫城墙。“行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本官还要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