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身上。
而另一边的无笔画客也不甘示弱,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各种颜色的干燥染料粉末,对着‘大竹席’就开始抛洒,其架势照旧保持着上下蹦跳。
左边火花四溅,右边彩粉弥漫,整个酒楼像是像是打铁的矿井,方涥看了一会儿,猜出了蹊跷,声的询问着琴姑娘“这千刀笔生是用飞刀来刻字,每一刀的落点看似毫无章法,但却能形成一幅字,而右边无笔画客,则是以掌力先在竹板上压出各种凹凸面,然后再散染料添色,使得之前掌力所过之处,出现不同的纹路,从而构成一幅画。我的是否正确?”
“呃不知道!这一次他们用的招式都变了,之前不是这样的,待会等他们俩完工了,我帮你问问。”琴姑娘没看方涥,目不转睛的盯着楼下的二人。
从琴姑娘话语里,方涥感觉貌似楼下二人和她很熟悉,看着琴姑娘那样子,再看看二楼一周饶样子,方涥感觉就自己很随意,那些人好像都看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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