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验了,两岸都传来一阵阵低沉的号角声,瞬间大批的水军跑到战船上,解开彼此相连的绳索,张弓搭箭、长矛盾牌,只是武器是到位了,士兵的军装可就花花绿绿一大片,万紫千红百般色彩,从来没战事又长久不训练的结果,能表现出人人不缺武器,已经算是不错的情形。
看到船上并无船桨手,猜测战船是打算顺溜漂下来,方涥指了指船底仓,“但凡有船只冲来,打船底,尽量少伤人!”
“得令!保证没一艘能出列五十米!”风仑得意洋洋的看着射击角度的画面,操控着航炮口来回瞄准。
十几分钟后,还真有船只从并列的战船里脱颖而出,风仑乐呵呵的叫道“来菜了来菜了!哈哈!”笑声伴随着航炮的‘突突突’仅仅十几秒,那艘刚刚露头的战船,快速的向河底而去,船上的士兵在第一发子弹打到时候,就开始鸡飞狗跳狼狈逃窜,根本没什么章法可言。
第一艘之后,第二艘也被风仑发现,又是一阵突突突的枪声,如此周而复始六次,战船上的士兵发现了差距,嗷嗷叫嚷要船只再次并联在一起。
打算把船并排绑好的士兵,是不想冲出去送死,而那些不打算绑在一起的士兵,则是不想一艘船下沉,连带着其他的船只也一起下沉。
不论是岸上的士兵,还是站在船上没出发的士兵,没一个打算再战的,六艘沉没的战船,众多士兵在水面上拼命的游向两岸,那场面有点像是灾难片里的场景,前车之鉴摆在眼前,傻子才会冲出去送死。
一场没有悬念的战事,来的快去的也快,少了六艘战船,剩余的船只再次并排相连的时候,河道中间宽敞了许多,看着士兵一系列操作整整耽搁了一个时。
“开船,到他们战船旁边,让他们看看咱们的船,他们如何打!”方涥一挥手臂指着前方。
还在客船下面的船,船上三个士兵有点茫然,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稀奇的事情,一时间也无法道出个头绪,面前巨大的铁船,看不到有人划桨,竟然可以快速的逆流而上,而且速度上来,他们的战船就算全力划桨,也无法追上一半。
当客船与风林国三排并列战船平齐的时候,第一排是很宽敞了,足够客船通过,但还有两排,仍旧只有五米的空隙,方涥叫风仑继续喊话,“告诉他们,岭安国的船只,以后不能阻拦,更不能随意检查,否则,我们将清理河道上所有阻拦的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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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仑七人喜欢高调,喜欢倚强凌弱,更喜欢看着那些平日耀武扬威的士兵,百姓嘴里的兵爷此时乞求怜悯,七个家伙,看着第二排和第三排还不让道,端着自己的突击步枪,全身装备整齐,站在船首,对着一些看热闹的士兵指手喊话,“你们这些税!不敢打?爷爷们送上门,敢不敢打!给个话!”风昆喊完,就轮到风仑了,“就是!不给个话,还特么堵着,是不是要我们哥几个自己动手啊?!”
风仑话音一落,七个家伙对着第二排堵路的船只底仓就是一顿扫射。
突击步枪打到厚实的船只上,顶多就是开个洞,很难有多大的破坏,风仑有点气,正打算跑回驾驶室操控航炮呢,一个士兵一边翻越并排的战船,一边大声喊着“误会误会误会!岭安国是我们的友邦之国,刚才是误会了!几位大爷,你们稍等一会儿,马上让行!”
“呀呵,耳朵最近不好使,他喊什么?你们听到了吗?”风仑掏着耳朵,装傻当做自己没听到,问着身边的其他六个人。
七兄弟,常年在一起,谁特么有点什么坏主意,不需要提前打招呼,听到风仑的话语,大家都明白,刚才没打过瘾,于是集体摇摇头。
“就是,你们也没听清楚,他们继续这样挡着多耽误时间,我们自己打开,走着!”风仑要用船首的航炮,那么船首就不能站人,除非你想变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