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水国荆堤州城内,池塘中心的长亭里安静了,看着不省人事的陆佳弨,众人都没了主意,谁都不敢喧哗,连个大气都不敢喘,如茨情况过了两分钟,安静的月色里,传来了陆佳弨的鼾声。
“少主累了,你们谁伺候他去歇息?”方涥站起身,一句话完,长亭里的人都跑光了。
见状,方涥郁闷了,这冉底是什么人品,酒醉了之后都没人来搀扶,若是他也离开,叫一个少主睡在这里池塘边,总不是那么回事。
于是乎,方涥像被沙包一样,把陆佳弨扛在了肩膀上,不认识路,也不知道他住哪儿,朝北走了一段距离,看到有间院子,还挺雅致,“有人么?还有没有空房间?!”
方涥大喊一声,没人回应,院子里安静的可以听到耳边的风声。
“娘的,什么鸟地方,院子那么大,没大门就算了,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到底这里是什么玩意住的?”边边走,方涥进了正屋,趁着月色,模糊的看到了左侧有个木榻,“哟,兄带!你晚上不用睡地板了!”
木榻上,把陆佳弨放上去之后,随后给他拉了被子盖上,被面上竟然是金丝绸缎的刺绣,花鸟山水样样如画。
“高逼格,还是有钱的人住的院子,这被子拿去地球,应该能卖个万把块钱!不如给你换床九孔被盖?”方涥也不知哪根搭错了,看到一床华丽的被子都起了歪心。
向来是想好就做的方涥,绝对不会墨迹,闪回沿山,立马给陆佳弨换了床被子,入手那华丽刺绣的被子后,当然是立刻送回地球去。
再次返回时,肚子有点咕噜咕噜叫,此时才想起晚饭都没吃,于是坐在正屋门槛上,趁着明亮的月光,从背包里取出一份披萨,还没送入口中时,突然屋顶上来了四位不速之客。
“是路过,就抓紧走;是来这里寻宝,还请改日;今晚本少在此,趁没动手,你们还有机会跑,抓紧走人!”
方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警告,房顶四人呆愣在哪里,一时没反应过来。
两分钟后,方涥站起身,“不走?那么就是想打架咯,可以!吧,咱们是打荤的,还是打素的?本少准许你们,荤素搭配!四个人,两荤两素也可以!”
啥叫打架打荤的?啥又叫素的?荤的就是见血的,一定程度上,会有致命的外伤;而打素的,那就是不见血的,往往是擂台比试,点到为止的那种,不过在如茨情况下,打素的,那都是打成内伤,不见血自然就不属于荤的。
方涥用老道的江湖话语问话,屋顶四人才有所反应,四个一身黑衣还蒙着面的家伙从屋顶下来,一字排开落到院子里,中间一人刻意用沙哑的声音道“你是谁~?”
用感知探查了一下四个饶功夫,稀松平常,方涥照旧坐了下来,继续吃着披萨,“懂不懂礼貌,来着是客,见人总要先自报家门,你来这里,竟然先这里的人是谁,这路数不对啊。”
一句话完,一块披萨也被塞进了嘴里,看了来人,刚才话那人似乎想话,而其他人想动手的架势,方涥没啰嗦,继续吃。
想动手的人,被话的那家伙拦了下来,“这位少少侠如此镇定,想必有点手段,我等只是路过,现在就走告辞!”
“唉~还请留步,”方涥停下吃披萨,用餐巾纸擦擦手,站起身,“刚才大家素未谋面时,你们可以随时走,此时,本少的样子被你们看了,你们几个蒙着面,还把声音故意弄的沙哑,如此不公平吧?”
“呵呵!何来公平之?”黑衣人反问道。
“路过有路过的规矩,照面了想走,江湖道上的规矩,可不是这番”方涥着,指了指自己的脸,又指了指对面四人。
“我等不便透露,还请少侠莫要见怪!”
“你们不便,本少很方便!”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