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没什么,便随着陆佳弨一起进了皇宫。
皇宫里许多地面还在回填着泥土,只有临近皇宫正门的位置,盖了一座临时殿堂,这里是新皇帝陆全贽每日操劳国事的地方。
走进殿堂,便看到一个憔悴的老者,在殿堂中间看着一侧的巨大地图,神情很紧张,陆佳弨也没之前那么冲动的上前打搅,轻手轻脚走到陆全贽身后,“父皇,国师来了。”
“嗯!”陆全贽仅仅一声闷哼,并没显得多少激动。
方涥在一旁看着地图上的标标点点,七八个箭头,有来有往的勾勒在上面。
“洪牧荣占据了荆堤州七日,哎!唐贡那个老匹夫居然带着我们五万大军投靠了逆贼!崔将军的十万大军,还未杀到沙堰州郡?可有消息!”陆全贽身子没动,持续盯着地图,嘴巴里出来的话语像是自言自语。
洪牧荣是沙堰州郡的州郡大人,如之前的陆全贽一样等级,都是一州郡最大官员,而且沙堰州郡物产以农物为主,占据了整个源水国的粮食生产二成,如今不服陆全贽这个新皇,带兵不打京城,直接把陆全贽的故居荆堤州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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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漏偏逢连夜雨,先前派去的五万大军收复失地荆堤州,却不曾想,领军大将唐贡,竟然是沙堰州郡洪牧荣的舅子。
别人占了故居,陆全贽还乱点将,又送五万大军做贺礼,此情此景之下,一直感觉良好的陆全贽突然意识到刚刚夺来的下,好像又要易主了,人也憔悴,精神也有点恍惚,昨日刚刚指派一名姓崔的大将军率领十万大军直捣沙堰州郡大本营,以此断了沙堰州郡的粮草。
精神有点恍惚的陆全贽,急切的想要打击洪牧荣,这才发兵一日,便要人家抵达数千里之外的沙堰州郡,怎么想也不现实。
站在一旁的陆佳弨,没有应答,双手搀扶着憔悴的陆全贽,脸上挂满了怜惜。
“佳弨,若是你来打这场仗,当如何应战?”方涥没理会陆全贽的憔悴,看着地图便问了陆佳弨,此时若是想挽回败局,必须要换个人指挥,陆全贽的精神被打击的,已经无法正常指挥。
“这”陆佳弨不敢当着他爹的面什么,张开口很快又闭上了。
“伯父这是骄纵之心被打击,先前夺来皇位,一帆风顺,真当是助?哎!当下时局不利,便如此颓废,一蹶不振,误国!此时不可耽搁,你若是不敢忤逆伯父,我来指挥!你考虑清楚!这个皇帝可不是那么容易做的!临阵退缩,只为一孝,你们父子还是寻个安宁的地方去养老吧!”方涥话的语气越来越重,很明显就是在刺激陆佳弨挑起重任。
陆佳弨也不是傻子,他知道方涥的意思,“来人!搀扶父皇回去休息!”
四个宫女打扮的丫头,跑来搀扶住陆全贽之后,陆佳弨也没耽搁时间,快走两步到令堂门口,“速去传令,崔将军率领大军,改道四堰县!”
到门口完后,到了主坐之下一个侧位上,抬笔了一份东西,然后用竹筒存放好,“国师,佳弨在此并无可信任之人,劳烦国师辛苦一趟,这里是给崔将军的详细部署。按照国师刚才所言,我父子得到京城确实过于顺利,骄纵之心使然,得此局面,令佳弨铭记于心,然,此时并非悔过之时!洪牧荣率领大军从沙堰州郡兵发,得荆堤州,又得舅子唐贡五万大军,想必此时,他的心里也非常骄纵,故而,佳弨想利用一番,恳请国师将此物转交崔将军之手。若,国师心系我父子统治源水国,再恳请国师适当时机出手相助一二。”
得到竹筒,方涥没墨迹,也没话,只是用手在陆佳弨的肩膀上拍了拍,转身便离开了。
十万大军,就是着急赶路,一日不出一百五十里,距离四堰县还远,方涥离开皇宫便去找了楚阳,将戈骜氏的情况,简单了一下,至于便卖家产所得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