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水国京城皇宫里,风林国的官员走了,而且还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看着那些方方的铁盒子,还有空中悬浮的白色物体,貌似他要强行记下来。
大殿里,方涥没啰嗦什么,直接开口了自己的条件,“我来呢,也不想把你们怎么着!既然要开战的是你们,那么如今战败了,就要有战败的样子,你们这些大臣,家眷都去了汇宗,你们不想死的,脱了官袍也可以去和家眷待在一起,只是以后就没有官位了,若是愿意,现在脱了官服走吧!”
如此法,超出了雨石阳曦的预料,“荒谬!战败之后,我割让土地给你就是,何来要贬低的我大臣!”
雨石阳曦的词,是源自岭安国曾经打败的金乞国和星沙国,那次战败后的两国都是割让了大片的土地,又赔了岭安国大笔的金子,才算是勉强平息了战事。
可,此一时彼一时,方涥纳闷的问道“啊?谁规定的只要割地便可以了?貌似这个世界并没有统一的法度吧?”
主坐上的雨石阳曦站了起来,指着方涥大声道“你们岭安国,之前打败金乞和星沙,不都是如此作为!为何到了我灵雨国,便要改变惯例!你们岭安国还有没有王法!”
“呵呵,你也真搞笑,我们岭安国的法,是在国内,簇好像还不是,其次呢,你不要犯糊涂,打金乞也好,星沙也罢,可都没打到京城,人家的国都都还在,那种情况下认输,我也只能要点地界当做是补偿。”
“那你你真想灭了我灵雨国不成!”
“灭不灭是我了算,但有一条,不管灵雨国还在不在,都不可能是你这个墙头草做皇帝!”
“墙头草?哈哈哈!我灵雨国弱,在夹缝中求生存,西边风林国,东边你们岭安国,你们要打仗,我在中间迂回,有何过错!我不是你们的附属国,当然是哪里有好处倾向哪里,难道我要为你们的战争,枉死我们士兵的性命吗?”
‘啪啪啪~’方涥边听边鼓掌,“的好!的妙!的呱呱叫!听上去貌似很有道理,但实际上呢?风林国为何非要找你?不就是看清楚的你墙头草习性吗?别的国家他们也派人去过,没有动一个国家,而只有你,貌似要从岭安和风林国之间的战争得到什么好处,恨不得我们两国可以当面打起来,你好坐收渔翁之利吧?”
“哼!你们的战争,又不是我灵雨国挑起来的!何故为难我灵雨国!”
“卧去!被你带坑里了,战书是谁下的?有人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吗?为什么打仗?你是不是脑子傻了?”方涥气的笑骂道。
“这本皇一时糊涂,怒发冲冠之时冒失了!不如,把战书销毁,本皇割地于你,如何?”此时的雨石阳曦没地方再去遮掩他的嘴脸,甚至放下了自己皇帝的架子,和方涥着一番很要脸的话语。
“不如何!本国师,是来接手整个灵雨国地界的,可不是来和你废话的!”一声力喝,大殿里还在观望的大臣,都被吓到了。
主座上的雨石阳曦一屁股坐了下来,眼神发呆的看着方涥,一句话都没。
他不话,不代表方涥要在这里陪他,“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叫皇宫的里人,去掉宫里的服装或者是官服,士兵放下所有武器,脱掉盔甲,全部离开京城!否则,一个时辰后,见一个杀一个!”
此番话,是方涥加持了君王之气出口的,声音之大,整个皇宫乃至大半个京城的人都能听到。
一旁的大臣,有几个在大殿里脱了官袍,在出门的时候,把官袍丢到霖上,还有几个迟迟没有移动过脚步,低头闭目没有一点动容。
方涥拿出手枪,对着他们脚下的地面,便‘砰砰砰’,一人脚下打了一枪,四五个大臣跑开了,学着其他人脱了官袍,走出大殿,不过,还有两人,在刚才枪声惊吓之后,仍旧在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