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口,起先跑去呕吐的人,几乎都已经恢复了平静,可瓶茹和伏宁的后知后觉,让呕吐又延续了下去,呕吐的传染力,比打哈欠要凶猛,方涥不想被传染,返回房间拿出他好久都没碰的香烟。
一口烟气吐出,方涥自言自语道“果然,还是香烟止吐!”
又过了一会儿,所有人都吐完了,走回来的路上,便有人开始发笑,渐渐的,院里又被笑声填满了。
返回的戒律堂律清长老,一晚上过的很辛苦,她的晚餐吃的并不多,想吐又吐不出多少,咕噜咕噜的肚子,让她不知道该如何与医堂的长老描述。
见到面前之人如此,医堂的善济长老只得双管齐下,催吐和泻药,两副药都给了她,反正武者的体质好,不管有没有效果,只要能不闻到那恶心的打嗝所带出来异味便好。
上吐下泻折腾一夜,第二日浑身脱力的戒律堂律清长老,身为执法长老,竟然没有前去参加长老大会,这可是云舟派自建派以来的首次。
云舟派北侧高山上,一座宏伟的殿堂,殿堂正门口上有一块新挂上去的匾额,金灿灿的三个大字会务殿,十分的醒目。搭堂原本门派内大事发生之时,门派高层才会来此议会之所,而云舟派要改变,要时常沟通,便把殿堂的名字改了改,从议事堂改为了会务殿。
殿堂内,数千名长老人贴着人挤坐在地面上,殿堂深处有一座石台,石台约一米五高,不是皇宫大殿的台子,没有台阶,更像是寺庙里供奉神灵的位置。
高台上的座位也比较紧张,十几个或者几十个人分别按照职位挤在一排,高台边缘上,段副掌门盘腿而坐在一个案几之后,正在点卯到场的长老。
过了一会儿,段副掌门一边一边拍着案几,“长老会务,才进行了几日,戒律堂执法长老都敢如此!那别人又当如何?!”
“回副掌门,昨晚律清长老带弟子出去执法,呃才导致今日未能来此!”一个老者脸乌黑发亮,额头上就差一个月牙了。
“铁戒大长老,所知实情,为何不事先上报?何来本副掌门点卯,才有此一?”段副掌门转身看向身后。
被问的有点难以启齿的铁戒大长老,正是戒律堂的一把手,也是律清长老的头领,此刻尴尬的回答道“呃这铁戒并不知情,依照律清处事分明的习性,不会擅自忤逆门派之规,如此情形,铁戒此乃猜测而已。”
“猜测?昨晚执法,又与今日何干?难不成要执法一夜?”段副掌门完,高台下站起一人,跑到段副掌门下方,来人正是医堂的善济长老,“禀段副掌门,昨晚律清长老来过医堂,恰巧老夫当值,依照律清长老的症状,为她开了两副药,一副催吐、一副泻药!”
“噢?那那岂不是要又吐又拉?”段副掌门道。
“正是!”医堂善济长老答道。
“嘶~这又是闹哪出?昨晚到底出了何事?”段副掌门郁闷了,律清长老之事,越越离奇了。
“回段副掌门,昨晚有个名叫伏蜓的女弟子跑来举报,伏水长老弟子的院落里有人饮酒作乐,故此,依本门戒律前去执法,呃因为是女宅院,律清长老便带了手下七名女弟子前往,之后详情便不得而知了!”铁戒大长老知道事情担不住了,便一五一十的了出来。
段副掌门低头寻思了一会儿,立刻有了法“此事暂缓,待会务后,伏狮、伏水还有铁戒,你们三人留下,先召开会务!”
古人每日开会,其实事情就那一点,信息化落后的条件,每日开会无非就是加强和重复这两个目的,再者,云舟派此前一年难得开一次会,如今每日一会,所有的长老像是多零门派琐事,也没觉得什么,但作为大长老和副掌门,那就不一样,一旦有事,那怕是芝麻大点的事,都必须拿到长老会务上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