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戒大长老抢先指着方涥开骂“混账!子!不准饮酒,又岂会只限白日!”
闻言,有人这么理论,方涥早有准备,笑了笑“呵呵,铁戒大长老不话,弟子还不知道大长老也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敢问铁戒大长老,身旁可有戒律?”
“老夫每日每时都有携带!戒律乃本堂之根本!今日,若是不出个子丑寅卯,老夫定告你诬陷!”铁戒大长老边边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卷轴,卷轴原本是白色,但铁戒从怀里取出的卷轴,表面都有点发黑了,可见确实如他所言,每日都带在身上。
方涥没话,伸手索要,铁戒看了看很不情愿的拿了出来,打开卷轴,方涥先瞄了一眼布卷轴的字迹的格式,发现门派里所有戒律文的格式都是一模一样,于是摊开递给段副掌门,“段副掌门请看,戒律的书写格式与江湖上世人所书写格式,不知段副掌门可能甄别出端倪?”
方涥上手就开挖坑,至于能坑多少人,那还看有谁愿意往里面跳。
戒律,云舟派上上下下是个人都要会背的,所以段副掌门也没多看,狐疑的道“难道有何不同?本副掌门未看出端倪,戒律的书写,应和世人相同,并无差别!”
“弟子也是如此认为!”方涥紧随其后立马也了自己的看法。
“你!闹什么?好玩?”铁戒大长老急了,还以为自己装在身上几十年的戒律真的有什么猫腻,听闻方涥一句话,瞬间就有动手打饶想法。
铁戒大长老的表情,自然被方涥看在了眼里,既然坑已经挖好了,该跳的人都跳了,便不再墨迹,“呵呵,弟子的本意不在此,而是戒律第七条!”
“第七条又有何问题,休要巧言雌黄!快!”铁戒大长老在一旁发怒,如此一来算是把段副掌门给解救了。
“戒律每一列十八个字,唯独第七条是十七个字,为何?”方涥不慌不忙的问道。
“十七个字?”铁戒大长老和段副掌门同时反问,然后齐刷刷的开始在戒律上数字数。
“咦~果然!十七个字!嘶~这么多年,为何没人发现?”铁戒大长老这样问,是在给自己开脱,戒律之根本,竟然被一个新弟子给找出来蹊跷,所以反问着那么多年都没人发现,不是为了体现方涥有多厉害,而是遮掩他的失察。
至于其他弟子为何没发现,是因为弟子拿到手上的戒律,被人翻抄的时候,字迹都很潦草,辨别字都有难度,谁还有空闲在意字数。
“依照世人书写格式,一列字几乎是一句话之意,那么表达完之后,除非空余比较多,会连贯书写下去,减少绢布的用量,假如下余之空比较少了,那么干脆就把字稍微写的长一点,首尾两端与其他平齐,以求整体美观,而第七条一句话仅仅是十七个字,明显意思已经言尽,那么白日一词之约束应该不是本列之内的字句,请看!”着方涥用手在‘白日’为首的那一列指了指。
“嗯!确实,倘若是如此看!本门的戒律被误读了数千年!惭愧啊惭愧!”段副掌门话之时,喉咙抽搐了好几下,那不是惭愧,那是懊恼!这么多年!和美酒分别,那是要懊恼到极点!
江湖人嗜酒,有些人甚至是无酒不欢,在门派里委屈几十年,做梦喝酒都是奢侈,如今才知道,几十年来,自己遵从的戒律,竟然是误读的,本意只是白日不能饮酒。
铁戒大长老无话可,偷偷的把戒律收回自己的怀里,然后闭目养神不再发表意见。
而段副掌门则是仰长叹一声,“哎!吾等也算是为江湖节省点粮食,数百年来,江湖腥风血雨日夜不休,外界许多百姓为求一碗米而惨死,粮食不酿酒,吾等也算是一种莫大的贡献!”
这样的意思,好像是省了许多粮食,其实呢,云舟派的弟子吃饭真的浪费,吃不完的就拿去喂猪,猪吃的比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