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哪够那么多人分的?”
包长老不等掌柜的答话,上前一步挡在掌柜身前,冲着方涥便吼道“尔乃何人!”
方涥假装被人吼的发愣,迟疑片刻才问向其他人“在下方涥!敢为这位是?”
包长老急着抓纵火贼人,可没工夫在这里墨迹,“某乃是五塔长老,姓包!某切问你,前日可否收购过米粮!”
“收了,收了好多,这九位只是其中一半的粮商!掌柜,你怎么不把其他十家粮商一起叫来,免得我们哄抬粮价,让他们都看看清楚,我们的确是拿来酿酒的,免得误会嘛!”对着包长老几个字,便对着包长老身后的客栈掌柜埋怨着。
客栈掌柜知道方涥是在委婉的表达酿酒的意思,所以一脸为难的指了指身前的包长老。
包长老也感受到了身后客栈掌柜在身后的指指点点,故作不知,便咳嗽了两声“咳咳!某来问你!为何在此时酿酒!而且还是在租住客栈里酿酒!如此情景,某可是从未听闻过!”
方涥假装酿酒,自然对别人会问的话语,也都想好了应对词,而且演戏对方涥来宛如职业演员了,此刻,装作很无辜的样子,委屈的道“在下也是无奈啊,原本在此只是打算逗留一两日,习惯住幽静的院,想着一两日便走,这价格高点,住着舒服就行,可结果,一场大火弄的城门出不去了,这高价的院住的久了,那费用可不低,若是叫我去普通的客房,吵吵嚷嚷的,我又睡不着,你,睡不着我还要付房费,那钱再便宜岂不也是冤枉钱?如此,我只好想个办法,做点买卖,赚点钱支付房费,起这事,我也算运气的,幸亏我收粮食的时候,那粮仓还没起火,粮价还算公道,若是此时再去收购米粮,呵呵,我这酿出来的酒,都是价酒了!”
被方涥一通叨,包长老捋着胡须沉不言语,思量一番,感觉没有什么漏洞,于是这抓纵火贼饶线索又断了,正打算一声告辞走饶时候,身后那九家粮商跑了过来,方涥词无懈可击,自然无法把他定罪了,这无法定罪,他们的损失就一点都拿不回来。
如茨情景,作为商人,那脑子是很活络的,当初方涥以四十文钱收购的米粮,如今他们要挽回损失,趁着方涥的酒才刚刚开始酿,相信还有许多米粮存放着,所以他们便打定主意用稍微高点价格回购。
“少侠,您一看就是行侠仗义之人,我的粮商,一年到头才赚一点银子,那纵火贼人一把火,把我们家几年的积蓄都烧了一空,求少侠大发慈悲,让我收回点米粮如何?”
一个粮商完,其他的粮食也七嘴八舌的着差不多话语,此时,包长老明白了,这些粮商的举报,并非是要他来抓纵火贼人,而是要利用他,来追回一点米粮,好方便他们在粮食高价时卖出,挽回点损失。
“尔等居心叵测之辈!呸!枉费某以为尔等都是善类,竟然利用本长老抓贼心切!差点误抓无辜之人!尔等可知罪!”包长老一声厉喝,算是替方涥解围了。
一声可知罪,把九个粮商吓得立马跪了下来,“长老啊,我等也是乱了方寸,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如此,求长老放过的,的保证绝对不敢了!”
又一阵吵闹的求饶声,充斥着这一片地,方涥的嫌疑是摆脱了,但仓库里的粮食,也不能真的酿酒啊,如今外面的人饭都吃不饱,酒酿出来,又卖给谁去?于是乎,便上前为九家粮商求了求情,“长老,这些人也的遭逢大难,您就看在他们家产已被烧光了,暂且饶了他们吧!”
闻言,包长老明显一怔,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方涥几个呼吸,才开口问道“你不与他们计较?他们可是举报你就是纵火贼人!诬陷之罪,绝非罪也!这些家伙利益熏心,倘若你低价给他们米粮,他们照样会卖高价!”
包长老的确实如此,一帮子粮商要挽回损失,绝对是高价出售,